律师问“比如呢。”
我问“一般离婚夫妻之间抢夺什么的最多?”
律师说“财产,房子,车子,孩子。”
我说“孩子我不会生下来,那就钱吧。”
律师说“我会为您争取最大的利益,也请这段时间配合我reads();。”
我点点头,将律师送走。
从店里下班后,我又跑到酒吧内去上班,果然到达那里后,乔荆南派过来的人没有再来,我和经理说我大概还上两天班就要离职了,贺跃的表哥整个人松了一口气,他是巴不得我走,本来我来这里工作还是贺跃千辛万苦和他求来的,要不是酒吧急需用人,他也不会用我,毕竟我还怀了个孩子,要是在他们酒吧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也负担不起,见我终于要走后,一下便答应了,没有半分客套和犹豫。
我说完后,便继续去上班,上完班后的第二天,我在咖啡馆内请了一天假,让梅婷和贺跃陪我一起去流产,正好这几天在酒吧赚了一点钱。
梅婷有过一次流产的经验,她一向镇定,跟着我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反而贺跃在一旁满是担心的问梅婷“卿卿孩子都快四个月了,会不会太残忍了点?”
贺跃说出这样一句话,我揣在口袋内的手便紧一份,梅婷给贺跃使脸色,她没发现,贺跃还在一旁紧张兮兮的说“我昨天上网查了一下,虽然现在的技术很发达,可是孩子快四个月了也是相对性的有危险,卿卿会不会这么倒霉啊。”
梅婷对着贺跃脑袋很恨一巴掌说“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啊!这种事情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你别再这里给我们造成心理负担,闭上你的乌鸦嘴好吗?”
贺跃揉着脑袋最终把嘴巴闭上,梅婷心里其实也没底,毕竟孩子四个月大了,却是存在相对性的危险。
我们一路到达医院后,梅婷问我怕不怕,我手都在发抖,明明今天天气还算晴朗,却总觉得嘴皮子都冻得发抖,相反梅婷她们却满身冷汗。
我看着医院的大门,半响才说了一句“没事,我不怕。”
梅婷有些担心的说“其余的,我反倒没觉得什么,可是你一个人把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你丈夫家里人知道了会怎样?毕竟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这孩子有你丈夫一半的血缘。”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我比谁都狠不下心打掉这个孩子,可只要想要乔金平对我的所作所为,我还为他们乔家传宗接代,这样的事情我有点接受不了,而且一旦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和乔金平之间的关系今后一定会藕断丝连,想要彻底断掉就遥遥无期,干脆长痛不如短痛,让他离开我,或许会有更好的去处,免得跟着我受苦reads();。
我下定决心的说“没事,这个孩子是我的,我不能让他跟着我受苦,现在他疼,避免以后他生出来更疼。”
梅婷说“我尊重你的决定。”
我们三个人在医院拍着对挂着号,因为今天是星期天排队时间相对久一点,我和梅婷他们在医院等了几乎一个上午,快到中午的时候,流产的人才稍微少一点。
还差六个就人就轮到了我,贺跃一早就买了红糖水在那里等着,我们三个人看着六个人变成五个,五个变为三个,三个变为两个,中途贺跃说“不行,我怎么感觉那么紧张,好像是自己要流产了一样,我要去洗手间洗把脸。”
贺跃说完,转身便要走,她刚走了两步,忽然对着走廊门口说了一句怎么现在连大妈都跑来医院流产?真是怪事。”
我和贺跃转眼去看,走廊门口正焦急的走来一个老人,梅婷在一旁说“贺跃,你别胡说了,那大妈肯定是陪儿媳妇来的。”
她们两个人说着,我忽然死死握住梅婷的手“梅婷,那大妈是我丈夫的妈,我婆婆。”
我这句话刚说完,那焦急走来的老人一眼就在手术门口看见我,佝偻的身体像是一阵旋风一般吹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双膝跪地便跪在我面前,死死抱住我腿,哭天抢地的说“卿卿,算是妈求你了,这个孩子你千万不能拿掉啊,他可是我命根子啊,你要是拿掉了妈就只能死在你面前了,卿卿啊,以前妈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妈在这里道歉,你千万不要为了一时气愤而想不通,这可是一条命啊,我们老乔家的一条命!”
婆婆在那里哀声大哭着,她死死抱着我腿,双膝跪在我身下怎么也不肯起来,附近的人全部看向我们,我麻木的站在那里。
贺跃和梅婷满脸惊讶,立马走上来就要扶婆婆起来,可他只是死死的抱住我,嚎啕着说“卿卿,你答应妈,不要流掉这孩子,妈给你跪下了,不然妈这一辈子都不会起来的。”
没过多久,走廊门口又走来一个焦急走来的老人,是乔金平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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