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其实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躺在床上难熬了一点,第二天的时候,下身出了一点血,当即便找来医生检查,医生说阴道出血是流产的先兆,之后那段日子需要进行保胎治疗。
我唯一觉得烦恼的事情,便是每天都要喝一堆苦到想流泪的中药。
乔荆南反而比我上心,每天早上都要询问一遍医生我的情况。
一直到第四天,乔荆南来房间和我说,乔金平没有同意离婚,刘律师准备好了上法庭的准备,他让我有心理准备。
对于曾经最亲密的两个人,却注定要在法庭上厮杀,想想还真是觉得悲哀。
尽管我是恨乔金平的,可我只希望我们安安静静离婚,许多年后,回忆那段时光,至少不要让对方都觉得这段婚姻是错误的。
世界上又有多少对夫妻和情侣做到过这点呢?当一个共同体遭强制性分离,双方都会怨恨上对方,因为我们已经不能够共存了。
我听了后,一直没有说话,乔荆南特别残忍,他在后面加了一句:“做好出庭准备。”
他说完后,便离开了。
我坐在房间内,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想起了当初我嫁给乔金平时候的景象,那时候的自己对他虽然没什么感情,心里却满怀着憧憬与向往,我甚至想过我和乔金平两个人手中一人牵了一个孩子,在森林公园内,露营野炊,那是一副绝美的画面,到现在却只能草草掩埋。
乔荆南的律师又再次询问我乔金平和蕊蕊的关系,我不知道怎么说,他询问到这些事情上,也就意味着这些事情都将成为砍断我婚姻的利器,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不想伤害蕊蕊。
我摇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
当时乔荆南在一旁静静听着,他在一旁对我说:“面对敌人的时候,手中握着武器,不要觉得对方伤痕累累而觉得他可怜,也有可能就是因为你的仁慈,被杀的是自己。”
我对乔荆南说:“他从来不是我的敌人,只是丈夫和前夫。”
乔荆南冷笑一声说:“希望你的仁慈能够拯救他。”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乔荆南在面对自己亲人的时候,也不带任何私人感情,虽然这场离婚官司是为了我,可律师这次准备的资料全部都是可以让乔家大乱,乔金平和蕊蕊的事情假如被拿出来对薄公堂,可想而知乔家一辈子都抬不起脸面来,可好像,乔荆南半点也不在乎。
仿佛乔家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
律师见我不想回答蕊蕊和乔金平的问题,又问了我易捷的事情,还有当年两人共同主导的一切,在律师说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问他们如果这件事情闹到法庭上,乔金平和易捷会不会坐牢。
律师说:“如果这件事情证据确凿,还要看当事人追不追究,如果追究,两个人可能需要承担刑事责任。”
我问:“那大概会需要坐几年的牢?”
律师说:“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下意识说:“我只是想离婚,并不想让他们坐牢。”
乔荆南对我说:“在法庭上讲究的从来不是过程,而是厮杀出来的结果,如果你在这里就开始妇人之仁,这场官司完全没有必要开始。”
我对他说:“可是我想要的只是离婚。”
在乔荆南这里住了四天后,为了避免贺跃和梅婷她们担心,我特意一早大起想要去找她们,那天天气正好是大雨,夜晚下了一场后,白天雨落成冰,马路上都结成一块一块,走出去很容易摔跤。
因为我还在保胎过程中,如果这一个月没有保养得好,孩子会化滑胎的可能性占百分之七十,乔荆南不准我出去,可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每天就像残废一样,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
最后是乔荆南喊司机送我,我离开的时候裹成一团粽子他才觉得满意。
这段时间他对我都相对温和,没有之前那么冷漠,为了这一点点改变,心里竟然有些欣喜,我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控制不住,他的情绪对于我来说,胜过我自己情绪,他笑的时候,我心情就会变得莫名好,他沉默不语看我一眼,我又会担心自己是不是自己又说错话了,惹他不高兴了。
这样的自己就像慢性中毒一般,有一天,我心里那只魔鬼一定会越来越得不到满足,直到膨化到想占为己有,想到有这一天,我在心里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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