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说的掷地有声,话中透满冷意。
“我说了,我没有做过!”被那两个小厮从地上抓起来时,宋轻歌朝他们大吼。
她不懂,为何每次他们都不信她说的话。嘴里总口口声声说着他们收留了她多少多少年,捂她的心捂了多少多少年,可为什么连她的说的话都不信,一句都没有信过!
王氏听不得她闹腾,也怕她吵到江晚吟,叫人讲她的嘴巴堵了起来。宋轻歌在屋子里忍了这么久,无论是容氏将她打得有多疼她都在忍着不哭,可此刻见到他们这副冷漠的神情,她的眼泪不自觉地从脸颊流了下来。
特别是段忘尘,从始至终只说过一句话,“不是你的是谁的?”这句话,只质问,透着冰冷的质问。
被拖出屋子之前,她冷冷凝了他一眼,便闭上重重的眸子,心底一片心灰意冷。
这一回,连老天爷都没可怜她,她被杖责的那时候,挂在空中的日光十分恶毒,烤得她的后背一片炙热,特别是受了伤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
她的后背上出了血,和她轻薄的衣衫黏在一起,看起来醒目得很。受完刑罚时,她已经晕了过去。
扶柔一边哭着一边将她拖回竹云苑,脱下她身上的衣衫时,她的泪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到她的衣衫上。
就连给她敷药,她连眉头皱都没皱一下,想必是昏死过去了。
扶柔急了,悄悄去给她熬了一副药,伺候着她喝下。到了傍晚,她的脸色才稍稍恢复一些。
只是脸上的浮肿,要等上好些时日才能恢复了。
“表哥,外祖母,你们为何不信我?在这府里,你们就没信过我。。。”还在昏迷中的她,开始说起胡话来。
“我在这府里待了这么多年,你们为何就不能信我一句话?”扶柔不知道她说了多久的话,直到后半夜,她才慢慢睡熟,嘴里不再说胡话。
只是天快要亮时,她又慢慢发了高烧,扶柔给她敷了好几回毛巾,这烧一点都没退。
王氏派了人守着竹云苑,不准宋轻歌出入,扶柔走到门口求了求那几个小厮,没有人理她。
她跺了跺脚,心里又担心宋轻歌,只好先跑了回去,屋里她的一张脸已经烧得通红,冷汗一层一层地流着。
“小姐,小姐。。。”连着叫了几声她都没反应,她无计可施,只好翻出之前落镜笙送给她的药,咬了咬唇倒出一粒,拿给她服下。
之后,她便一直守在宋轻歌床边。
天大亮时,扶柔才慢慢睁开双眼,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宋轻歌,她急忙转过头,用手抚上她的额头,再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的烧总算是慢慢退了下去。
她这一觉,睡了许久,还做了很多梦,梦到她来到侯公府后发生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她都在梦中梦到了。
宋轻歌这才发觉,原来她在侯公府里发生过这么多事。
替她熬好药回来的扶柔见她睁开了眼睛,嘴巴一张一激动,差点将手里的碗摔下,还是宋轻歌提醒了她一声,“小心。”
她这才意识到手中的碗差点就摔了,朝她笑了一声她急忙走到她面前,“小姐,您总算是醒了,害奴婢担心死了,这几日一直没睡过一次安稳觉。”她说着说着,那双眼睛又开始掉起眼泪来。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她朝她一笑,安慰她。
“您赶快喝药,喝了药才能算没事。”扶柔又哭又笑,开始喂她喝药。午后的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屋内只有她们一主一仆两个人。
宋轻歌张开嘴,喝下她喂的药。
这段日子她昏迷不醒,全是靠了扶柔,她才能活了下来,但凡是她提的需求,她都会照做。
喝下药,她只靠在软垫上,不曾再开口说话。
她不想问段忘尘的事,亦是不想知道江晚吟的事。如今这般处境,她不能出去找落镜笙,他亦是不能到这来找她。
她眨了眨眼眸,心底生出一个主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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