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人家夫妻俩关起门来的事儿谁知道呢。
耶律乙辛见缝插针,又点了一把火:“宋国皇后尚且有如此文采,奴才自认娘娘比之只多不少,莫不要叫旁人欺我大辽无人了,也失了陛下的颜面。”
好吧,他最后这一句才真真是触动我了。
耶律洪基曾在大庭广众下赞我是萧家诸女之冠,女中才子,我也总不能让他的脸没地儿搁不是?
纵然我心里清楚,我是不该记起他的。
那十香词我同赵惟一不过谱了半宿,那曲子便落成了。
赵惟一最后瞧着我说,娘娘,您不该将希望都寄托在微臣身上。
我望着他如月色般轻而皎洁的面容,微微失神。
他微笑了一下,淡淡道:“在您心里,微臣是永远也替不了陛下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微笑,“微臣听得出。”
我望着他离去时翩跹飞扬的白色衣衫,笑意微凉。
耶律洪基,我爱你这件事,全天下都知道。
可你怎么就是不知道呢?
后来,赵惟一也渐渐的少来了,我的日子便又恢复成从前的模样,空落落的大殿里只剩我,和跟了我十几年的女官。
直到那日,我正望着镜子里头那个明显老了下去的自己出神,冷不丁大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转身望去,正正对上那张久违了的,俊朗而熟悉的面容。
我恨不得当即大哭一场。
耶律洪基,我等了你五年,这一日终究还是叫我等到了。
耶律洪基站在我面前,距我一步之遥的地方,脸色阴沉而炽烈,正如那日耶律重元叛乱后他的神色那般,甚至还要更甚几分。
我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
我站起身来,福身下拜:“陛下。”
他甚至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大步上前一把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
一瞬间所有的气息都止在了我的喉咙口,热血上涌,像是要从我的五官里喷出来。
我奋力挣扎着,却旋即意识到耶律洪基这回是下了死手,当真是要杀了我!
他的手很冷,那种刻骨的凉意似乎一直冷到了我心里,格外阴寒。
“陛下。。。”我从喉咙口挤出两个字,视线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瞧见他震怒的面容。
“萧,观,音。”我的名字从他的唇齿间一字一字地蹦出来,他的眼底是爆裂的怒火,手上的力道越重了几分,“真是朕的好皇后。”
他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来,我早已是一片空白,身体里仅存的气息也已经被用尽了。
可他的脸那样好看,一直催出了我从心底涌上来的泪。
我不受控制地伸手轻轻抚上他近在咫尺的脸,他似乎微微怔了一下。
他的脸颊在我冰凉的手心里轻柔地摩挲着,我心满意足地微笑起来:“查刺。。。”
我皱眉尽力眯起眼睛,艰难地呼吸着,他身上不过穿了一件单衣。
我抚了抚他的脸,轻声道:“你的手怎么这样冷。”
他的眼眶忽然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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