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明天就从国外回来,他就算是说那么一句话,三天也够不上,我也就提前出来了一个晚上,还叫我多欠了他的一个人情,”谢景焕忽然笑了一声,在骆念的脸上捏了一下,“骆小念,你还真的是很会为前任着想。”
“……”
骆念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就和宋兮庭不愿意让她扶着坐到病床上一样,现在她去求别的男人帮谢景焕,也触动了他心底的那一根尊严的线。
关于宋兮庭的事情,骆念还是对谢景焕有点……愧疚感的。
毕竟,那张他临走前递给她的名片,就是被她用来当枪使的。
…………
宋兮庭拒绝骆念之后,骆念变装在红灯区玩儿了几天,每天都是到凌晨才回家,一天晚上,回到家刚踢了十三厘米的高跟鞋,就看见了灯光下阴沉着脸的宋兮庭。
“去哪儿了?”
骆念化着浓妆,眼角一挑,就把这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给显出无边的妩媚风情,兴许是酒精的刺激,叫她的大脑很热,脱口而出:“去找男人了。”
她说的也是胆大肆意,似乎是因为儿时的创伤而带来的过分早熟,都堆积在这一刻,把骨子里的反抗和叛逆都给勾了出来。
“谁?”
谁?
这可难倒了骆念。
那些人都乱七八糟的,隐没在这样一个处处都是白皮肤高比领的国家里,她就好似是脸盲一样。
她随手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名片来,啪的放在了桌上,“就是他!”
谢景焕。
骆念转身就上了楼,也顾不上洗澡,蒙头就睡。
一觉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骆念才醒过来,盯着一双水肿的眼睛下了楼,打了个呵欠问了一旁的佣人,“宋兮庭呢?”
“少爷……少爷……”
这佣人说的哆哆嗦嗦,叫骆念一下起了疑心,“去哪儿了?”
“不知道。”
骆念就大叫着威廉管家,也没人,出去了?
她没想到,就因为她随手抛出去的那张名片,竟然引来了谢景焕被人狂殴胖揍了一顿。
宋兮庭的父亲是某国一个合法组织XX社的社长,类似意大利的黑*党,是领袖,在宋兮庭成年那一年,就金盆洗手交给了手下的人,虽如此,这个组织里面的人却还是尊称宋兮庭为少主,他不在组织里面任职,说话比现任社长还要管用,很多人察言观色的工夫出神入化。
他也并没有明说,只是一个眼神或者表情,那些人就直接下狠手去教训人了。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XX社也绝对不是地头蛇。
骆念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惊讶的半天都没有说话。
她有些内疚。
这种略微的愧疚感,终于在见到病房里躺着的谢景焕的时候,放到了最大了。
谢景焕额头上包着纱布,纱布上殷着血,整个人缠的像是个木乃伊似的。
骆念低着头把手里拎着的各种补品盒子放在桌上,只听病床上那人说:“我救了你一次,你坑了我一次,骆小姐,你报恩的方式还真挺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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