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闫董,我就知道闫董是个聪明人,能这么明事理我也放心了。”
赵城表情里尽是得意,笑的愉悦,闫松已经没心思坐在这听赵城嘲讽自己,签完字起身准备离开。
“闫董慢走。”
如此,赵城也不挽留,声音悠扬传过来,使闫松无能狂怒。
待闫松走后,赵城终得松了口气,额角的汗珠已经干掉黏在皮肤上。
刚刚,他在跟闫松打心理战,他拿出来的证据,根本对闫松造不成威胁。
刚刚那三言两语的斗嘴,如果闫松愿意跟他赌,那么赵城将输得一塌糊涂,但所幸闫松被压力着,不敢赌。
最终的这场博弈,是赵城赢了。
呼吸恢复正常,赵城一直端着,浑身紧绷,随后看向桌子上的审批文件,嘴角轻轻上扬,带着畅快。
此时闫松回到车上,坐在车里心乱如麻,拿出手机看着电话号几番犹豫,他不敢打过去,又不得不打过去。
这次的事弄得不小,闫松不敢隐瞒。
如此,闫松浑身紧绷着,丝毫不敢放松,他没胆开口。
画面一转,闫松来到了一处隐蔽的茶楼包厢,这里已然不是流水镇,走进茶楼,他不自觉的身子开始弓着,带着丝丝卑微与怯懦。
走进屋内,闫松用力在脸上堆出一抹干笑,步子轻柔,走近里面坐着的男人。
“你来了。”
男人开口,声音朗朗,浑厚有力,不怒自威的气势站在门外就能感受到。
“是。”
闫松绷着神经,声音微颤。
“赵城…赵城查到了……”
一番解释,男人端着茶,神色轻松,待闫松说完,脸色怔地一变,有恼羞成怒之状。
“什么!”
“嘭。”
茶杯被用力摔在桌子上,下一秒,茶杯起了裂痕,咔吧碎裂开来,闫松身子猛的一颤,恐惧之意从每个毛孔散发出来。
“闫松啊闫松,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男人站起身来,指着闫松的脑袋怒骂。
“活了大半辈子被一个区区小孩子摆了一道,你是老糊涂了吧,我在这里,他怎么可能查得到,拿着个假证据就把你骗得鬼迷三道,我看你真是喝多了!”
声音洪亮,穿进身体,闫松身子发抖,不敢回话。
窗外景色黯淡下来,山水蒙上一层薄雾,阴沉的天色预示着要下雨。
话说到这个份上,闫松明白过来,自己被骗了,赵城用的是假证据。
“就这点破事情你都办不好,你这个废物!”
男人的声音像是闷雷,滚动着。
被大骂了一顿,闫松走出茶楼尽是神色,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走路都要不稳,需要秘书扶着。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办法挽回,字都签了,水坝工程很快就能提上日程,闫松做什么说什么都没有用。
另一边赵城回到政府办,一路上还哼着歌,好不欢快。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啊赵主任这么高兴。”
走廊迎面走来一个同时搭腔,赵城现在高兴得很,就算是路过的狗咬自己一口也不会生气。
“今天天气好,心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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