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紧紧贴着,他好听的声音就在我脑后。
我头皮发麻,好像溺水的鱼,忘了呼吸。
“方亮亮,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呢?你真的以为这样的你,就能让我放弃吗?”他猛一用力,将我绊转过来面对着他,而我不知所措,低眉看着地上,心突突狂跳着。
他略显粗糙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低头专注看着我,像是欣赏某件艺术品,带着虔诚膜拜的目光,“你知道吗?……每分每秒,都你该死的吸引着我。”
尔后,他头一低,吻住我,用这吻宣誓他内心的狂热。
窗外,雷电探着脖子偷看,雨下得更大了,雨声令我恍惚的心,醉了一地。
第二天,我在康子弦的蓝色大床上醒来,外面已经雨后天晴阳光明媚,绒绒的太阳光穿透窗户,洒了一地的金辉,而他已经起床不在了。
昨晚那个吻好像还在我唇边停留着,我捂着烧红的脸,躲在被子里一脸迷茫。
心大概是乱了。
昨晚一吻终结后,我已经傻愣到任人摆布,他牵着我的手,十指相扣,吻着我的额头,“以后的每一天,我都愿意陪着你看日出。所以不要害怕。”
这样一句朴实无华的话,竟听得我差泪眼汪汪。
后来他拉着我进他房间,我睡床,他睡在地板上,却侧过身握着我的手,在我的手背蜻蜓点水一下,十足一个绅士。
“安心睡吧,我的小老鼠。”
黑夜里我迷迷噔噔了清醒了一一阵,听着身旁男人沉稳的呼吸声,终于投降闭上眼睛,坠入美妙的梦境;不愿意醒过来。
32。吱吱吱
我起床伸了个懒腰,打量了一圈康子弦的房间,简约硬朗的风格,是纯男人的空间,其实这样的高度,落地窗外整片城市风景就是这所房间的最佳缀品,更不要说窗外透进来的大片大片的金色阳光,我想,躺在这样的地方醒来,每一天的心情都会格外明媚吧。
我的心情忽然明媚,忽然又不怎么明媚了。
李放曾经提起过,康子弦之前有一个美国女友,这会想起来,我心里有点犯嘀咕,按菲哥的话说,人就是一阵风一阵雨的动物,有时是既要风又要雨,男人的花言巧语,谁信谁傻帽。
我不得不承认,昨晚气氛正合宜,康子弦的眼神嗓音又怪能蛊惑人的,再加上我小时候曾经把夜礼服假面当成思春对象,现在出现这么一号魅人堪称无敌的男人,我脑子一昏,就缴械投降了。
我嘟着嘴气呼呼用手捶了好几下自己的脑袋,昨晚原来只打算吵醒他找他壮壮胆的,结果怎么糊里糊涂就陷入他的温柔攻势了?还……还进了他的房上了他的贼床?
我瞪圆眼看着蓝色大床,周围全是那男人的气息,陌生而又致命,我突然吓了一跳,蹭的跳下床,像是受惊的小鸟背靠在柜子上警觉望向前方,心里七上八下的
组织常常教育我们要打入敌人内部,可我也不能打入那么深入啊?
“你都是用这种表情迎接早晨的吗?”
门边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我转头看去,康子弦蕴着淡笑看向我,相对我的萎靡,他倒是神清气爽,眉眼间都是一股吃饱餍足后的满足。
我不动,偏头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据说有些肉食动物沉迷于捕猎,血管卉张,猎物逃得越激烈,它越是能感受到乐趣,时而循循善诱,时而紧追不舍,不达不目的不罢休。
这种动物喜欢驯服的过程,爱血腥多过于和平。
眼前依在门框上的英俊男人能征服东西方女性,口蜜腹剑,优秀多金,出生于盛产浪荡公子的豪门世家,他的话能信吗?
信了我就是菲哥嘴里的傻帽,我才不是傻帽呢。
见我不说话,康子弦收敛嘴边的笑意,面色也有了几分凝重,走到我面前。
我抬头看他,他牵起我的手,放到嘴边了一下,说,“能告诉我你的小脑瓜现在在想什么吗?”
我被他亲着的手好像触了电一样,有一股麻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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