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什么英雄,狗熊还差不多。以后两人在一起,指定是小琥子听庄大博头的,狗熊气短嘛。”大牛说道。
秦琥被大伙打趣,也不恼,只是望着身边的庄梦月乐呵傻笑,完了,咬着耳朵低声对美人说道:“以后屋里我都听你的,外人跟前给咱点面子就成。”
庄梦月如水蛇般把身子扭向另一边,媚眼如丝,含羞说道:“谁和你以后啦,在众人面前乱说什么没脸没皮的胡话。”
众人看得真实听得清楚,却都假装在喝茶没看到没听到,一对碧人的打情骂俏,倒也有趣。
唯独人间清醒大牛说道:“你这不是惧内吗?真给咱男人丢脸。”
“我这不是怕,是因为喜欢,知道不?”秦琥站起来理直气壮地说道,:“活该你。。。。。。活该你。。。。。。”却半天也说不出个活该什么。
“你是不是想说活该娶不到婆娘?劳资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都有了。现在三个孩子,回到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三十亩地一头牛,说不出的逍遥快活。”敢情大牛不仅人间清醒,还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只有耕不坏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大牛啊,大牛,你可得注意点,不要等到像老田头这个岁数,就只能干瞪眼睛了,吃再多牛鞭也没有用。”秦琥反唇相讥。
“放你娘的屁,小琥子你哪只眼睛看到老田头我吃牛鞭了?老田头的身子好得很,夜御三。。。。。。”
田博头的话还没说完,包厢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然后响起李璿爽朗地笑声:“鸿升坊的诸位兄弟都已到齐,就差各位爷了,快快里边请。”
李璿微微弯腰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的正是徐天赐以及一干勋贵子弟,这些人大多不是嫡长子,不可能承袭家里的爵位,大都通过家里的门路在外操持一些营生。
比如徐天赐开了鸿升坊,李璿搞了个望江楼,诚意伯刘禄的大儿子刘宪、和定远侯邓炳的二儿子邓泰忠以及武定侯郭昌的幼子郭太鸣三人合伙开了家钱庄,隆平侯张祐的大儿子张云则垄断了周边长江上的水路运输。
除了徐天赐是南京锦衣卫指挥佥事,其他大多数人也都被封荫锦衣卫千户之类的,当然和李璿一样,只领俸禄不能执事,另外也有少数人在军中任职。
鸿升坊众人见东家和他那般勋贵朋友到了,纷纷起身致意。
都是出身行伍世家,不似文人那么讲究,徐天赐挥手往下一压,示意大家坐下来。
秦琥盯着徐天赐一行人,到最后一人进来,并没有见到徐公子的身影。
心里叹了口气,微微有些失落,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弥漫心头。
“李老弟,我们人都到齐了,你叫人上菜吧。”徐天赐招呼各位坐好,转头对李璿说道。
李璿亲自替大家倒好了茶,快步走到包厢门口,朝边上站着的两位妙龄女子说道:“赶紧招呼大家上菜,手脚麻利些。”
说完,又返回主桌,在徐天赐边上寻了个位置坐下来。
“望江楼生意火爆,你自个都忙得脚不着地,大家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老兄弟,你去忙你的,我们这里不用你招呼。”
“就是,你也不用在这里给我们倒酒,等下叫那两个妙龄女子倒酒就好,我还想喝她们两个吃皮杯。”武定侯郭昌的幼子郭太鸣大声说道,一副猥琐的样子。
这家伙在一群人中年龄最小,行事最为放荡不羁。
“徐兄,你这么帮衬小弟,你肯赏脸来望江楼吃饭,我又岂能不作陪。”
李璿能够封荫世袭南京锦衣卫指挥使,其实是走了魏国公府的门路。
之前徐天赐有事没事就把李璿往家里领,也算是在老爹徐俌跟前混了个眼熟,后来还是徐俌上书弘治皇帝,说南京城里的有些靖难功勋后裔,家道中落,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后面加上李璿自己出钱再上下运作一番,弘治皇帝心一软,李璿和汤和嫡系后人汤绍宗皆被封荫世袭南京锦衣卫指挥使。
李璿对徐天赐说完,又朝武定侯郭昌幼子郭太鸣说道:“莫说吃皮杯,你有能耐把她两人带回去,我也没意见,只是不知道弟媳那边会不会让你带着两个美人进屋。要不老哥给你找个房子,让你来个金屋藏娇,夜夜笙歌,如何?”
虽然在外面放浪形骸,郭太鸣却是个惧内的人,只因家里有个河东狮吼。
想起家里那位发怒时的样子,郭太鸣头一缩,连忙摆手说道:“吃两个皮杯足矣,李哥的好意小弟心领,那啥还是算了。”
郭太鸣的话引得众人大笑,徐天赐笑骂道:“就你小子怂包样,还想吃皮杯,吃皮鞭还差不多。”
“啥是吃皮杯?”单纯小白秦琥在另外一桌,好奇问道。
“你小子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皮杯皮杯,就是不用杯子,用嘴巴当杯子,嘴对嘴的喂酒喝。”老酒鬼田博头啧啧有声,说完还舔了下干裂的嘴唇,沉浸在某个梦境里。
听了田博头的话,庄梦月双颊绯红,一阵江风吹来,发丝如垂柳随风飘动,娇羞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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