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时间过去,孟君茹有些衣裳不整的离开了茶肆,过了会儿,仇浩天也离开。
随后又有个人,从隔壁包厢里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走出茶肆几步,憋不住终于骂骂咧咧地说道:“两个属狗的,说干就干起来了,没骚没燥。不知小琥子的大黄狗,以后发起情来会不会也是这样。”
秦淮河上的游船画舫漫酒笙歌,桨声阵阵,秦淮河水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流淌着,不知流走了多少时光,多少才子佳人的故事,不知淌过几多王朝更替,几多荣辱兴衰。
沉沉夜色,夜凉如水。
金粉楼二楼,青倌人头牌沈瑶琴的闺房里,沈瑶琴倚靠在窗前,楼下的热闹喧嚣似乎和自己无关。
手里拿着一张雪白的纸,上面写着几行字,遒劲有力,洒脱飘逸。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沈瑶琴看了一遍又看一遍。
“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嘴里念叨完,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眶里涌出,划过秀美绝伦的面庞,一颗一颗滴落在地上,随即碎成几瓣。
何时才能回到魂牵梦绕的故园?哪里又才是安身立命之所?
沈瑶琴随手一扬,手里的白纸随风飘走,被吹进秦淮河里,随水流走,宛如自己的身世,人如浮萍风吹雨打,身如柳絮今生飘零。
鸿升坊后院,庄梦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心睡眠,虽然秦琥表现得一脸轻松,但她始终担心明天的比试。
在心里默默念到,如果秦琥明天输了,自己一辈子在鸿升坊做事,不要工钱,只求东家出面向悦来坊求情,不要让对方砍了秦琥的胳膊。
即使真的到那一步,你没有胳膊,我来养你。
最后,庄梦月在心里发狠说道。
魏国公府,徐公子独自坐在偌大的院子里,望着天空的月亮发呆。
听说鸿升坊今天输了,明天就是最后一场比试,不知结果会怎么样?那小子会输吗?
“正所谓君子坦荡荡,我也希望可以和徐公子坦诚相待,你我皆以本真示人,但又怕高攀不起。”
徐公子脑海里又浮现出起秦琥笑得贼兮兮的样子,用力摇了摇头,想把这人的身影在脑海里给摇走,却不知为何越来越清晰。
罢了罢了,我想想办法,请个大人物出来,也算是报答这厮把玉佩从贼人手里抢回来的这份情。
几片碎的玉片,散开在石桌上,在月色下发出幽幽亮光。
南城小院一间厢房里,赌坊小二秦琥酣然入睡,面对明天即将到来的最后一场比试,他反倒没有了第一场时的紧张,没心没肺睡得很香。
全然不知,金粉楼青倌人头牌沈瑶琴正潸然泪下,鸿升坊大博头庄梦月辗转无眠,魏国公府徐公子长吁短叹。
夜阑无梦,那些经历的事,那些碰到的人,那些路过时的风景,在今夜,都不曾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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