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寂静,大家还没反应过来,都以为会像仇浩天那样摇个几十下。
就摇完了,只摇了五下。
这算是投骰认输吗?会不会太迟了点。
这太他妈搞笑了,勋贵们望向徐天赐,你们赌坊这个小二到底是啥货色,是个逗逼吗?
徐天赐摸了摸鼻子,尼玛,这下糗大发了。
锦衣公子本来在喝茶,差点没被呛住,你不会多摇几下吗?
学什么那些绝世高手,要知道装逼遭雷劈。
那些下注悦来坊赢的赌坊东家,兴高采烈乐不可支,反之压了鸿升坊的,大都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春兰和另一个侍女秋菊上到赌桌前,准备同时揭开秦琥和仇浩天两人的骰盅。
虽然不抱什么希望,徐天赐和锦衣公子还有一众勋贵站起来走到赌桌前。
各家赌坊的东家也都围了上来。
“鸿升坊和悦来坊打擂比试第一场竞技,掷骰子比大少,现在开骰盅。”李掌柜高声叫道。
春兰和秋菊互相对视一眼,同时提起各自的骰盅。
全场先是鸦雀无声,随后同时爆发出“哇”的惊呼声。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所有的人都是你看着我,我看着我,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仇浩天玄铁骰盅底盘里,五个骰子都是一点朝上,另外碎了一个骰子。
秦琥的黄铜骰盅底盘里,万碎丛中一点红,六个骰子碎了五个,只剩一个最小点数朝上。
刚才摇了五下,每下碎一个骰子,秦琥对刚才的表现还算满意,手劲力度恰到好处。
所有人都被震惊到无以复加,在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任谁也猜不到会是这种结果。
这个默默无闻的赌坊小二,想不到是个深藏不露的绝顶赌术高手。
即使是庄姑娘早已知悉结果,但打开骰盅的这一刻,也是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鸿升坊和悦来坊打擂比试第一场竞技,掷骰子比大少,代表悦来坊出场的仇浩天掷出五点,代表鸿升坊出场的秦琥掷出一点,鸿升坊胜。”
随着李掌柜的话音刚落,鸿升坊的人以及徐天赐邀请的客人欢呼雀跃,那些买了鸿升坊赢的人也是高兴不已,反观悦来坊这边却是一片死寂。
蒋南初脸色苍白,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鸿升坊小二秦琥,横杀了出来。
“仇大博头,承让了。”秦琥朝仇浩天拱了拱手,又对蒋南初说道:“散财公子,看来鸿升坊不是你的福地,你来了两次,输了两次,劝你以后还是离我们鸿升坊远点为好。”
“秦琥,不要以为你赢了第一场,就可以稳操胜券,后面还有两场比试,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哼,后面两场,咱们走着瞧。”说完,蒋南初带着悦来坊的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他不想在这个带给他无尽耻辱的地方多呆一会。
按照规则,三场两胜,三场比试全部结束后才会一起结算赌注,秦琥和蒋南初两人的彩头,也是一样。
随后其他的人也纷纷离去,今天包厢里还真是一波三折,高潮迭起,大家也都意犹未尽,期待后面的两场比试。
大家离开后,谈论最多的,自然是在梦月包厢里横空出世的秦琥。
南京城里,一位绝顶赌术高手冉冉升起。
如此年轻,赌术已臻于化境,实属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当然,这并非是秦琥的本意,自穿越过来后,秦琥就从没打算用赌术在这个时代立足。
今天出面一战,也是迫于无奈。
秦琥早就料到悦来坊那边会用些下作手段,所以早上临出门的时候,又折返回去,把三年前崂山道士送给他的黄铜骰盅给带了过来。
即使不用黄铜骰盅,用赌坊的瓷器骰盅,秦琥也有信心战胜对方。
只是摇骰子的时间会久些,也不能保证可以摇一次震碎一个骰子。
简单点说,用黄铜骰盅的效果,拉风值直接爆满。
如果迫不得已要出场,何不来个牛逼吊炸天的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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