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之前跟着村子里的成年男人去野外试炼,今日才回来,急着看阿奴,连父母那里都没有报道。阿依族不像有些民族对双胞胎那样当做是索债鬼排斥,反而因为祖先有一对双胞胎,就把他们当吉祥宝,待遇比阿奴和阿错不知道好多少。这两个被宠得见树踢三脚,放在中原就是高衙内之类的人物,到处惹是生非。之前还因为刘仲是外人,对他很好奇,此刻见他居然敢欺负妹妹,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人说双胞胎都是前世的冤家,两人日日争吵,默契也是一等一的好,此时互相打个眼色,顾不上跟阿奴叙旧,一溜烟跑去找刘仲晦气。
云丹这里支支吾吾,连阿错都好奇:“你要说什么?”
云丹手掌往旁边一摆,示意阿错走开,有事?阿奴把不情愿的哥哥推出去,回头道:“说吧。”
云丹脸皮紫涨,可是胡子太多,阿奴没看出来,这人虽然别扭小气,还从来没有这么不干脆过。
最终云丹一咬牙:“你真的要嫁给纳达岩?”
“对啊。”
“你才十一岁。”云丹本来以为可以再磨个几年,等阿奴大了,心思会变了也说不定。
“有什么关系?迟早都要嫁他。”阿奴终于明白云丹是认真的,这有点麻烦,以前还以为他是随便说说而已。
阿奴很认真的告诉他:“我没想过嫁别人。”随后顿了一下,决定跟他一次说个清楚:“我是他养大的,从我五岁起,他就被我定下了,谁也别想碰。而且,我以后是族长,他是阔阔,阿依族的族长都会嫁给阔阔。”
云丹很挫败的低着头,阿奴见状,决定贬低自己一下:“再说,我们老吵架,你看上我什么啊?我不会缝补衣衫,不会打酥油,不会挤牛奶,。。。我做不来一个贤妻良母,只有阿岩受得了我啦。所以,你看看别的姑娘吧,我们阿依族别的没有,美女最多。”她还想继续推销一下寨子里的姑娘,年年死的都是青壮男人,寨子里女人越来越多,阿依族找不到族外的人通婚,近亲结婚的现象越来越严重,看看,大家都长着一样的脸。这还是小事,已经开始有弱智儿出生了。尽管阿奴曾经严厉告诫阔阔,阔阔也明白。但是这些人发qing的时候跟四月的兔子一样,怎么也禁不住。他们极度需要新的基因,这就是阿奴那时想诱拐沈嘉木等人的原因,素质高哇,比买奴隶好了不知道多少。
云丹默不作声,只是狠狠的盯着阿奴,阿奴被看得炸毛,她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问题少年,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心里正在发虚,云丹忽的站起来跑了。
阿奴想,博噶尔人每次来挑衅都要祭祀,今年他们消耗了大量祭品,没有能力重新祭祀一次,这一段日子可以太平了,大家可以放松一下。叫阿错通知下去,有谁看中十二云丹那批人,放心大胆上,特别是云丹。刘仲太小,放过他吧。
随后的日子里,十二等人的屋门外姑娘们示爱的花香四溢。诚如阿奴所言,阿依族都是美女,十二等人以为自己魅力无边,沾沾自喜,没有多久,城门失守。拉隆和扎西平措是吐蕃人,吐蕃风俗开放,他们更加没有顾忌,之前就算拉隆心里喜欢白姆,也不影响他钻别的姑娘的帐篷,更何况这里姑娘美丽的让人心动。
只有云丹和索朗旺堆主仆,一个念着故去的妻子,一个对阿奴的用心咬牙切齿。至于丹派,有心无力。
人人哈皮的同时,还有一个倒霉的刘仲,被那对双胞胎缠上,叫苦连天。他们不像吐蕃人那样对他敬重又有加,纯粹把刘仲当玩具了。
等阿奴知道的时候,刘仲已经被送上一棵叫做“猴子见了哭”的树上,在上面呆了一天,做伴的还有一只脆蛇,因为这种树极其高大,圆鼓鼓的白色树干滑溜溜的,猴子也爬不上去,当然刘仲也不敢下来。刘仲远远看见阿奴,大叫救命,好容易从梯子上爬下来,差点没有抱着阿奴痛哭流涕,哪里还记得生气。
饿得半死的刘仲大口扒着鸡爪谷做的米饭,一手抓着鸡腿,一大石锅的饭风卷残云般一扫而光。阿奴看得直笑:“以后你离我那两个哥哥远一点,他们也就怕我和阿错而已,阿依族的孩子都是最大的哥哥或者姐姐带大的,阿错会拿竹条追着他们抽,我虽然是妹妹,却会下毒,再说他们很疼我。”说完,阿奴眨眨眼,谁叫你敢给我脸子瞧。
刘仲这才知道为什么那两个二话不说,上来就把他绑了,用了个滑轮吊到树上,合着是得罪了阿奴。
他心有余悸。蹲在树上淋了半天的雨,他站得高看得远,雨过后这里到处都是蟒蛇,比进山的路上看见的都多,一只只爬出来晒太阳,这里一团,那里一盘,它们还会游泳,在那么急的江水里如履平地,看的他心惊胆寒。
阿奴正色说道:“寨子附近的蟒蛇特别多,大都有毒,还有很多剧毒蛇,不是每一只都跟红红一样乖,小心点,没人带不要乱走。尤其不要跟着我那两个捣蛋哥哥。”
“还有,那条什么蛇,居然自己会断掉,然后自己又蠕动着接上,也不知道能不能长起来?”想起跟它呆了半天,刘仲觉得恶心。
“是脆蛇,这个没毒,它们可以泡酒,去风湿。”
“还有蚂蚁,真好笑,每只头顶着一片树叶,浩浩荡荡跟行军似的。。。”
“那是切叶蚁,小心,这里还有一种蚂蚁尾巴上的刺有毒,每次睡觉前检查一下。”
“这里真可怕。”
“习惯了就好,也有好的,这里晚上有漫天萤火虫,很漂亮。”
“这个我见过。”
“哦,有没有这里多?”
“那倒是没有,晚上睡觉的时候,屋子外面鬼哭狼嚎的,那是什么?古戈说是峡谷里的鬼在哭。”刘仲走了这一路,各种祭祀仪式也看过不少,就是没见过鬼。
“这你也信?我和阿错顺着声音去找过,是峡谷里的风,峡谷太窄,风太大,硬挤过峡谷时发出的怪叫,跟鬼没关系,不过博噶尔人也说那是鬼。”
“还有每天上午轰隆隆的重物滚下来的声音,古戈说是鬼在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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