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拙看到了。
“不管是作为恋人还是伴侣,我潜意识里总觉得你还不成熟,怕你将来还要成长。”
然而章遥只听到了“不成熟”几个字,他红着眼眶,又觉得自己实在过于脆弱——对傅延拙,他毫无甲胄用以防卫,他在这个人面前毫无躯壳可言,刺猬的外壳早就被他剥开了。
能怎么办呢?只能怪傅延拙太会伪装,更是只能怪自己贪恋傅延拙的伪装。
“事实上,你确实也还小,大学都没毕业,不是吗?”傅延拙问:“你想要的我都想给你,遥遥。”
真的吗?章遥怀疑着,然而傅延拙说话的声音不大,甚至很温柔,却十分有力。
“真的很着急在一张纸面协议上面签下两个名字我当然也能给你,你想要的话,我甚至可以立刻就给你,不管是意定监护或者婚姻证明。”
飘忽的心找到了一点点落脚点,章遥稍微安定了一些,他期待看着傅延拙。
傅延拙察觉自己衣服下摆的焦虑减少了一点。
“想要吗?”问完章遥,傅老板头一次也将自己的惶恐讲出来:“其实我也很害怕,你这么年轻,还没见过外面的花花世界,我也会想,要不要早一点把你套牢,遥遥,知道吗?签协议不是给你安全感,相反,是把你锁在我身边。”
章遥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有种感觉,这次傅延拙很坦诚。
“你还会往不知道什么地方飞,可我一直都会在这儿了,你真想留在我这个年纪很大的人身边吗?”
傅延拙承认自己不是君子,也承认自己的卑鄙。他将自己的地位形容地尽可能卑微,问章遥:“真的很想要吗?”
几乎没什么犹豫,章遥点头。
“一天也不想等吗?”
章遥顿了顿,依旧点头。
原本算得上清醒的脑子忽然晕了。
傅老板觉得自己醉的不轻,他抬着章遥的下巴,认真看那双清透的眼睛:“是不是快过生日了?”
章遥再次点头。
傅老板心里算了算,满打满算十四天。
“出完差回来,就该收拾东西了。”
章遥没明白,问:“收拾什么东西?”
傅延拙动了动被压得有一点麻的腿,翻身将人压在了床上:“收拾收拾,去加拿大。”
忽然之间的天旋地转让章遥没来得及反应这句话,只知道自己被用一种很没有自主的姿势压制住,双手被反剪在后背,整个人趴在柔软的被子里。
“傅延拙……你……干嘛?”他偏头,看到傅延拙单手压着自己,另一只手在解腰带。
理智逐渐回笼,章遥想起自己的‘学习’内容里有一部分有类似的片段,下面那个男孩子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所以他是要……
他忽然有点害怕,连声音都在抖,不太确定叫分不清清醒还是醉了的人:“傅延拙?”
酒意上头,又得来那样坚定的肯定,傅老板虽然不想在今天就做完,可又觉得不收点定金实在是对不起这两天章遥时不时的挑逗。
章遥下意识挣扎,傅老板不耐烦,索性就地取材,将腰带用成了束缚用的绳子,捆了不安分挣扎的两只手。
然而这样的行为叫章遥更加害怕。
——她们说的果然是对的,傅延拙果然喜欢这种。
他是不是……是不是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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