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将卫渊喊了进来,睁着水眸看着他问:“是不是与你有关?”
这话让卫渊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他将咖啡放在桌上,清了下嗓音说道:“是我的一个战友干的,他之前就与卫家有家族恩怨,于是听说卫家插手了此事,我兄弟就决定出手帮文家一洗雪耻。
“你还当过兵?”
白阮诧异。
卫渊温和一笑:“算当过一年吧。”
真实情况是,他16岁那年随九谷师傅行医去了华夏国边关,当时边关战乱严重,东忍国强兵压境,边境百姓民不聊生,而当时文哲父亲文滔正在与东忍国的徒生猛将决一死战,他加入了,帮了文滔斩杀了敌国徒生猛将,后来留在军营给将士们治伤看病呆了一年,因此,简称参军一年。
白阮觉得,事情应该没有卫渊说的那么简单,但是卫渊身上也只有几亿的资金,若是他出手帮助文家的话,根本办不到。
不过白阮此时还没有将卫渊与神王身上联系起来。
不过文氏股票一片飘红,化解了危机这倒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有人欢喜有人愁。
卫老爷子那边就显得愁苦多了,一个个焦虑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找不到丝毫头绪。
“快点打压呀,你没看到文氏集团的股票又快要涨停了吗?”卫司光一袭唐装坐在沙发上,手中拐杖敲得吱吱作响,瞳孔里杂染的怒火与烦燥之色。
“现在怎么办?”
卫司光一时间犹豫了。
他若此时收手,损失不大,顶多就是卫氏集团抽出了部分资金,造成股价下跌,沉默了半晌,他询问费达利的意见。
费达利挺拔的身影立于落地窗前,最后说道:“或许答案在白阮身上。”
“你的意思是想见白阮一面?”卫司光问道。
“卫老先生觉得她会单独见我?”
费达利冷问。
卫司光面色一片尬尴:“应该不会。”
“那不得了,施计将她绑来。”费近利眼中掠过阴愈色泽。
卫司光面色一冷拒绝道:“不,当时我们合作可是有条件的,我不帮你做杀人放火等违法之事,我不想一把年纪了不想灵魂沾染罪恶。”
“呵呵。”费近利冷笑。
“你如今倒是想划分界线了,你手中没沾罪恶吗?你施计将长子卫宗手中的40%股份骗走,间接害他与妻子惨死,整个卫家是在你长子卫宗手中才走上正轨的,你只坐收了渔翁之利,若再追朔到二十年前,公司是你第一任妻子的,与你更没毛钱关系。”
“我那是想让卫家更强盛,不想他受儿女私情所困,他的死是意外!”
“行了,别废话。”
费达利不耐烦的打断他,瞳孔里闪过戾气:“这些年,我东忍国可辅佐了你卫氏集困不少生意,你想过河拆桥?你有胆量承受东忍国国君的怒火吗?”
卫司光后背冷汗淋漓,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何况,白阮只是个扳脚石,以她一个小公司的女总裁配不上你长孙卫渊,若他们的婚姻夭折了,你何乐而不为,放心吧,不会闹出人命,你只需找个借囗请个饭局,让白阮来希尔亚酒店就行。”
费达利凑近卫司光的耳畔,低低的说了一个理由,听完之后卫老爷子瞳孔里掠过一道暗芒,他终于掏出手机,给卫渊打了一个电话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终归是一家人,过两天我就要回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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