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跟着姜晏变成了不正常的疯子,此刻干脆放弃了最后的逻辑,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仅凭单臂将人压倒在倾斜的岩石上。
对,我们没有清白。
季桓咬住姜晏白玉似的耳垂,牙齿狠狠磨了一下。比往常更潮湿、也更轻佻的声音钻进她的耳道:既如此,不若做个彻底。
他扯掉了她腰间的绸带,凌乱破烂的衣裙随即散开,露出里面绛红色的薄绸亵衣。姜晏有些冷,稍微往后退了退,但季桓的手已经覆上来。
他拽住亵衣边角,用力一扯,半边胸脯就变得毫无遮掩。不甚饱满的右乳跳出来,像是尚未苏醒的幼鸽,微微晃动着,一点樱红缀在雪白间,可怜又可爱。
姜晏轻轻呀了一声。
她并不感到害怕,不如说,即将和季桓幕天席地交合的事实,反而给她带来了某种奇妙的亢奋感。
她已经不是单纯又无知的姜五娘了。
死后重生,在灵净寺与陌生人媾和,因误会谋杀季家郎失败,前途未卜道路稀烂,回洛阳不知要面对多少风雨暗箭。而且,还会和宿成玉相见。
这个时候的姜晏,已经送过宿成玉几片绢帕,收过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儿。拉过手,说过话,一起放过写着情诗的河灯。
一想到要再见到宿成玉,姜晏的心口就仿佛烧起了火。
这股火,让她宁愿在歪曲泥泞的道路上走得更远。最好能把不相干的人也拖进来,陪伴她,讨好她,与她同疯癫,日夜共沉沦。
季桓是个很好的选择。
睡了他,他便是她的共犯。先前的谋害行为不再是麻烦,对了,他还可以帮着寻找并处理寺庙里的男人
你
姜晏话未出口,被季桓的嘴唇堵住了。
他揉捏着她柔嫩的乳,修长手指陷进软肉里,虎口的薄茧压着敏感的奶尖。惯常调笑的唇舌,强硬地撬开姜晏微张的牙齿,攫夺空气与声音。
不要叫。
他的嗓音沙哑又色情。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微微垂着,发颤的睫毛掩住纷乱情绪。
五娘害怕,我也不会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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