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相毓悬在半空的手颤抖着,然后轻轻抚过那些伤,心疼的眼泪再次止不住滑落脸颊,她哽咽问她:“你才刚到海市,究竟和谁结了仇怨,还是路见不平,为什么受了这么多伤…”
席默林这会儿不再挣扎,也没有什么可害羞,平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她微凉的指腹与肌肤触及。
面对她的质问,她无从回答,只有沉默。
舒相毓见她不说话,也没有继续再问,得先把她身上的伤处理好。
还好她之前为了拍戏,临时学过两周外伤处置,否则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我现在从头给你检查一遍,你要是哪里疼的厉害,你就说。”
“嗯…”
席默林执拗不过她,只能乖乖听话。
舒相毓坐在床边,俯身伸出双手,开始从头检查,结果刚碰到脑部侧边,席默林就不由发出嘶的声音。
“这里很痛吗?”
她小心翼翼将她的发丝分开,想看看里面的头皮。
这会儿能明显感觉到头皮下肿着很大的包块,透过发缝,看见里面还渗着淡淡的血色,她不敢再继续动这里。
“身上的外伤看着不严重,可是头部这里我担心会有内出血,木头,听话,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我也能放心点…”
听着她对自己担心不已的话,席默林眼眶噙着泪,本来不想让她一直为自己担心难过,可现在无法告知真相,惟有独自承受着那份丑陋无情的残酷现实。
她沙哑着声音又一次拒绝:“我…头不晕,也没有想吐,上点药就好了…”
见她依旧不为所动,舒相毓扭过头,想努力控制住被她翻来覆去气恼的情绪。
席默林咽下喉咙泛起的酸涩,心生主意。
“姐,你要不然先出去吧,我自己能上药,很快就能弄完…”
明知她已经火冒三丈,结果她继续火上浇油。
“行,你自己能上药是吧,那等你伤好了,马上给我回祁州去。”
舒相毓终于忍无可忍起身离开,她不想再管她伤的重不重,身上痛不痛。
门刚打开,关悦便出现在门口,她抬眸看到相毓怒形于色,目光顺着又往里面瞧了瞧,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何状况,就被推着走了。
门被重新关上,独留席默林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从床上缓缓坐起,一时间泪如雨下,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不停用手背抹掉。
心里积蓄着难以想象的难受和委屈,她埋着头,佝偻着背身,就像被抛弃的孩子。
舒相毓火冒三丈来到厨房,倒了杯水一饮而尽,似乎想要浇灭心中的怒火。
关悦见她完全没了平时的镇定和温柔,难得能打趣她:“默默还是孩子嘛,你跟她较什么劲,好好跟她说不就行了,你当姐姐的,一点耐心都没有…”
她不说还好,越说舒相毓的怒气就越大。
“我没耐心,我要没耐心,我早修理她了,你没见她那副倔牛的脾气,真是要把我气死了…”
关悦见她这般怒不可遏,笑意加深:“这世上难得有人能把你气成这个样子。”
舒相毓走到客厅坐下,心里虽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心疼:“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了…等她伤好了,就让她回祁州,有妈在身边管着,我也能放心点。”
关悦坐到旁边,笑意渐消,目露不解:“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才来多久,就无缘无故和人打架,还没报警。”
“我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什么也不肯说。”
“那她经常和人打架吗?”
舒相毓立即否认:“没有,默默平时很乖,很少与人发生什么矛盾,只有她刚到我家那年,因为有个男生故意找她麻烦,和人打了一架。”
“那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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