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手脚麻利点,哪还有老三的事?怪只能怪自己糊涂,两个大人还对付不了个吃了迷药的小妮子!”
谢娣心里清楚自己没理,不敢顶嘴,但想到自家的媳妇要变小婶子,心里就跟吞了苍蝇般难受,嘀咕道:“那我出的聘礼,爸妈可得叫老三还我。”
这是她唯一的坚持了。
“一家人说两家话,什么钱不钱的,家里哪来的钱不是老三从军队寄回来的?以后这事儿别再提,让老三听见,我抽你!”
殷老太太眼神凌厉地瞪着谢娣,吓得谢娣缩了缩脖子,虽满腹委屈,也不敢再多言语,只能哼哼两声转身离去。
“没见过世面的玩意儿!”
殷老太太朝着谢娣的背影骂了句,随后关上门。
老三这突如其来的婚事,让很多事超出了他们的掌控范围,他们心慌,也得琢磨接下去的路怎么走。
因为昨晚忙到很晚,累得一觉睡过头,许清禾赶到村口时,见殷昀杰已等候多时,她小跑上前,抱歉地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走吧。”殷昀杰显得不耐烦,长腿一跨骑上自行车,转头瞅了她一眼,让她上后座。
许清禾注意到,后座特地绑了几件旧衣服当坐垫,尽管衣服破旧,却收拾得整齐,不像之前有人用过。
这应该是殷昀杰特地为她准备的。
“谢谢。”心里涌上一丝温暖,殷昀杰果然如书中所言,外表冷漠内心实则细腻,尽管这段婚姻是她强求来的,但他仍保持着君子风度,没让她难堪。
不愧是从万千人中脱颖而出的国之栋梁!
她跳上后座,手紧抓着那块小小的突起作为把手,生怕自己摔下去。
殷昀杰没接话,扭头瞥了瞥她额头上的白色绷带,什么也没说,载着她向城里进发。
路上俩人没怎么交谈,气氛略显尴尬,许清禾试着找话题:“对了,你们厂里成婚是不是还得写申请,那今天可以顺利拿到证吗?”
“没问题。”他简洁回应。
上级催他回家办终身大事,自然一切都安排妥当,包括申请书,都是上级代劳,盖好了章的。
“哦。”许清禾对此不太了解,听他这么说,便不再追问。
殷昀杰寡言,许清禾试图活跃气氛,但几次尝试都未能引起对方兴趣,她便识相地安静下来。
沉默再次笼罩,自行车摇摇晃晃,许清禾不由自主打起了盹。
“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殷昀杰停下车子,轻声道。
许清禾猛地惊醒,敏捷地下车,却发现眼前的建筑并非民政局。
望着眼前巍峨的楼房,许清禾眨眨眼,疑惑地看向殷昀杰。
殷昀杰感受到她的视线,面色淡淡,未露波澜,迈步向医院内行去,边走边说:“你额头的伤需要处理一下。”
这话一提,许清禾原本不觉疼痛的伤口竟隐隐疼了起来,她吸了口气,暗自思量。
额头的伤口只是简单包扎,既不干净也不雅观,领证拍照时这模样确实不太合适。
殷昀杰身为干部,若因这小事受人非议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她连忙跟上步伐,一同踏入医院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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