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殷赛雪也算厚道了,只是不允他册立妃嫔而已,若是换了她,她就剪了他的命根子,让他对着满园春色,看得到吃不到!
“饥不择食?!”萧胤莞尔一笑,被她这非同一般的比喻给逗得忍俊不禁,即便嘴角有着笑,可他的语气却十分认真:“蓦蓦,我素来是很挑食的,从不委屈自己,不过,你虽然算不上漂亮,但也没必要这么贬低自己呀!”
“我哪有贬低自己——”蓦嫣本能地想要驳斥回去,在突然意识到自己出言不慎被他拐进圈套后,拖长的尾音被无声地吞咽了下去,活似吞了一块腐肉下肚,表情是语言形容不出的怪异。
“我的确是个视觉动物,可是,蓦蓦,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么?”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下一瞬间,却突然俯下身来,俊美的容颜凑到她的脸庞旁,近到两人的呼吸交融,连发丝也几乎要缠在一块儿:“情人眼里出西施。”
仿佛不能承受这突入来的变故,蓦嫣一下子就愣住了,素来堪比城墙拐的脸皮似乎瞬间便本能地薄成了绢宣,涨红得堪比猴子屁股。
好半天,直到他主动拉开与她的暧昧距离,她才骤然反应过来,眨眨眼,脑子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如同宿醉未醒。
这该死的狸猫,嘴也不知道是抹过什么蜜,竟然甜得如此对味,不过是三言两语,她又几乎要被他给诓得飘飘然了。
哎,这就是女人难以克服的劣根性呀!
口是心非
等到蓦嫣从飘飘然的境界中回到现实时,萧胤已经不知于何时拉开了与她亲密暧昧的距离,在离她一丈之遥的地方站定。此时此刻,这狸猫的笑容简直温和得不带半分威胁,仿佛值得任何人全心信任,她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忍不住勾起嘴角,回以傻傻的一笑。
接着,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关好窗户,眼睁睁看着他抱着自己上了床榻,眼睁睁看着他起身去熄灭烛火,最后,她眼睁睁看着他脱了白靴子上了床榻,衣衫整齐地躺在床榻的外侧。
看来,他是打算实现并且仅仅实现自己的诺言,他,只是打算睡在这里,其他,什么也没打算做。
不知为什么,蓦嫣觉得有点莫名的失望。
躺在床上,她侧过头,看着萧胤躺在床榻的外侧,以双手做枕,很有些慵懒,窗外的月光透进来,雕刻出他俊美的侧脸轮廓与身体曲线。
他的翡翠玲珑腰带在月光下透出淡淡的光芒,那原本清冷的光却如同不怀好意的□诱因,让蓦嫣不由自主地口干舌燥起来,毕竟,她前一日曾在药庐里的见过一些不应该看见的东西,此刻见着他衣衫整齐地模样,再回想起衣衫下的美妙风景,便顿时如同有一只猫用爪子在她心肺上轻轻地挠,挠得她心痒难耐。
清了清嗓子,她努力爬起来坐着,试图提醒自己不要往那邪恶的方面联想,又思及自己满脑子的疑问,便忍不住轻轻地开口唤了一声。
“狸猫?”
“什么事,蓦蓦?”
萧胤的嗓音轻而低沉,像是用鼻音哼出来的一般,让她的心也不觉随之酥软了。
“我不太明白,殷赛雪不允你册立妃嫔,你为何连宣召进御也一并免了?”她问了一个很欠揍的问题,明明已经提醒自己要正襟危坐,可目光却总是忍不住往他腰带以下的地方偷偷摸摸地瞄着:“你难道,没有,没有……那方面的需要么?”
她越想越觉得他的言行很诡异,不由哼哼唧唧踌踌躇躇地开口,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字眼,生怕一个不小心戳中他的痛处。
“那你是希望我有还是没有?”他转过头来,似乎并不介意她那鄙视他男性自尊的提问,兀自对着她轻笑,俊容在并不分明的光亮中看来更显得斯文而温柔,黑眸深处却明亮得有些异常。
“现在我比较希望你没有。”为了掩饰一直以来的邪恶想法,她不得不违背心底真实而急切的意愿,口齿不清地咕哝了一声,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问题,眼儿瞪得大大的:“但如果你一直没有,那我以后要是真的嫁给你乐,岂不是只能日日守活寡?”
她确定自己的声音很轻,甚至于,她说话时,连嘴唇运动的幅度也近乎没有,可是,萧胤那从喉间溢出的低声轻笑,分明是在宣告,他把她的话听得清楚明白,一字不落。
“我以为,你在药庐的时候不是该什么都看清了么?”他薄唇轻掀,嘴角弯起一抹笑,睨了一眼她僵硬的小脸,心头闪过某种异样的刺激,避重就轻地把话题引往另一个方向:“怎么还担心以后会守活寡?”
听他如此明显的暗示,她咬着红唇,垂下脑袋思索了片刻,仔细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可是,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那揭示真相的地方瞄,死鸭子嘴硬地硬是表示怀疑:“看起来好的东西,也有可能在使起来的时候,不怎么中用。”
她的怀疑,成功地击溃了萧胤的慵懒。他撑起身子,凑到她的身边,微笑着端起她的下颚,手指沿着她的唇线轻轻抚过,尔后,勾起她一缕黑亮的长发,放在口中缓慢啃咬着,那双深邃的黑眸里有着不怀好意的笑意:“既然如此,若是你不放心,咱们今夜不如就提前洞房花烛。”他轻缓地将唇凑到她的耳际,有意无意地碰触着她的耳廓进行着充满诱惑的提议:“我让你先试试菜,验验货,如何?!”
对于这个善解人意的提议,蓦嫣几乎要拍着手雀跃地表示赞同了。
她毫不客气地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忍不住伸出两只迫不及待的狼爪,寻思自己接下来是该先解他的衣襟还是先解他的腰带,举棋不定之间,她还不忘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倘若我吃了不满意,可以退货的么?”
“当然不能。”他握住她伸出的双手,顺势一拉就将她扯进怀里,灼热结实的胸膛隔着布料,熨烫着她微凉的肌肤。
“那——”她满心的雀跃的火焰,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给浇熄了,僵硬地笑着,她那原本打算解他腰带的手,转而开始推拒他的胸膛,“还是算了。”
她一点也不想为了一根狸猫尾巴似的野草,放弃已经出现和可能出现的栋梁之才们,瞧瞧,叶楚甚,聂云瀚,甚至是向晚枫,都是极具潜力的男主候选人呀!
“你想就此撇清关系?可别忘了,在药庐,你看见了那些不该看见的东西。”他低低地笑着,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慵懒的男性嗓音里,带着特有的笑意,热烫的唇舌扫过她的发鬓,出语戏谑:“你以为,那些是给你白看的,不用付账的么?”
“那是你逼我看的!”她悲愤地指控着,懊恼于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小心,不知不觉着了这腹黑的道。
只不过看了一眼还没上桌的菜肴,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个被逼迫着赶鸭子上架的倒霉鬼,不仅如此,要是尝了那看似美味,实则可能蕴含剧毒的菜肴,日后指不定会拉肚子拉到虚脱,不仅找不到地方投诉,还得加倍付费!
这笔生意太亏了,她死也不做!
“我可没逼你目不转睛。”
他狡黠地一笑,不过一句话的驳斥,就让她噤声不语,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知道,你今晚在这里睡,根本就没打算要做什么,只是想让所有人都误会!”在自知被他糊弄了以后,蓦嫣一点也不想再客气了,索性用手直指他的鼻子。说实话,她很怀疑,叶楚甚在得知一切之后,脸色会难看到什么程度,狸猫这么做的目的,难道是期望她还没过门,就被退货么?“这么做,对你来说,究竟有什么好处?”
“没错。”他竟然毫不掩饰地大方承认,眼睛里狡黠的光芒瞬间便转化成了一种戏谑的色泽:“要不然,你以为我真的饥不择食到了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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