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月上梢头。
严府祠堂,灯火通明,严云娇正被罚跪在这。
只是她的脸上满是恨意,毫无悔过之心,甚至还冷笑了一番。
“看来,你不觉得自已有错。”
安静的祠堂里,突然有说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严云娇脸色一变,当即被吓得缩了身子,战战兢兢问道:“谁。。。。。。。”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甚至不敢回头。
“自然是。。。。。。找你报仇之人。”
“来人——唔——”
求救的话没喊完,严云娇就觉得眼前一黑,接着,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已全身被紧紧地捆在了一棵树上,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那绳子勒得很紧,她一动,粗糙的绳子就将她的手腕磨破了皮,一阵阵刺痛传来,让她不敢再有动作。
她往四周看了看。
周围一片漆黑,只有面前有一小火堆燃着,火堆旁坐着一围着黑色披风的人,从她露出的侧脸来看,是个姑娘。
对,她在祠堂时听到的声音也是个女子发出来的。
是这女子将她绑来这里的!
“你是谁?为何要将我绑在这?我告诉你,我是严相孙女,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你赶紧把我放了!”
“呵——”讥讽的笑响起,“严相确实厉害,颠倒黑白,你身为他的孙女,也算是传承到了精髓。”
易了容的钟泠月站起身,缓缓向严云娇走去。
赏花宴结束后,严府对陷害一事没有任何回应,钟家和戚家上门讨要说法,没想到严相面对两家的控诉却矢口否认。
严相三言两语间,就将此事定性为一场误会,说他的孙女只是好意带两位姑娘更衣,却不想被人陷害,她性子胆小,害怕至极才没有为自已辩解,更何况两位姑娘也没有出事,不过到底也算是失察,罚严云娇去祠堂跪上一夜也算是交代了。
是不是误会,严家人心中自然清楚,如此敷衍,显然是打算和两家撕破脸了。
既然严府不给交代,那这个交代,她就自已要。
“原本今日之事,我大可将你打晕了丢进三皇子的屋里,让你们这对狗男女自食其果,也让你名声尽毁。”
“可算计女子清白这事我不屑做!”
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缓缓打开,从里面倒出一颗药。
“但话又说回来了,让你好过我就不好受,你既喜欢给人下药,那这药的滋味,你自已也该尝尝。。。。。。。”
“你。。。。。。你是钟泠月。。。。。。。”严云娇满脸惊恐,下意识想往后缩,可惜人被捆着,退无可退。
钟泠月轻笑,“严姑娘认错人了,钟姑娘今日在严府受惊发病,此刻还在家中躺着,怎么会在这呢?”
她越走越近,直到停在严云娇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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