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岂拿起我的手指用了冷水冲,“气泡了,需要处理一下。”
“啊?”
“你在沙发上坐着等一会儿,手指不要乱动。”
方岂进房间里,几分钟后出来,手里多了些东西。
他离我坐的很近,加之他早晨刚起来,穿的很薄,我看着胸襟白光一片,脸也不由得发热,低下头屏住呼吸看着他熟练的处理伤口。
他使用无菌剪刀把泡弄破,将里面的泡水轻轻挤出,再用湿润烫伤膏涂抹,说是防止感染。
一切完毕后,他眉眼轻皱,“必要时同时服用抗生素预防感染。”
“哦,谢谢啊……”
我看着自己的手指,想着以前也烫伤过,但从来没有这么当回事过,看方岂处理伤口的模样手法很轻,像是在呵护某种珍宝似的…
面对如此俊美如斯的男人,试问着世上能有几个女人能逃得过这样的轻柔?
我自己都有些心动了,最近这种对他的好感度,似乎越来越多了。
“还是我自己倒吧。”
方岂起身进了厨房,我赶忙把自己的手机揣进兜里,手机里可是有我和吴睁的短信,真怕他看见一个不该看见的。
————
中午我回家放了东西,藏在床底下了,那个手串我带在身上,下午我又赶着时间回了鬼楼。
知道今晚是方岂打算下阴的时候,我可不敢耽误阿他的大事,早早的就回鬼楼了,路上还接到吴睁给我打来的电话,他一再嘱咐我一定要小心,又问那个东西,我说都藏好了没问题的,他才安心挂了电话。
*
而晚上逐渐梦境时,方岂在我的头顶处放了个铃铛。
“该会阳间的时候,它就会响了。”
方岂一起平躺在床上,想着这样就可以下阴了?
“别怕,看到任何可怕的东西,你都可以当作是幻觉,当做了一场噩梦,一觉醒来,就都好了。”
方岂说话声音越来越慢,我慢慢闭上眼睛,当方岂猛然间紧握住我的手腕时,我只觉得耳朵里一片嗡嗡声,仿佛有一面铜锣在她头脑里轰鸣。
我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自己自己皮肉,就要呼吸不上了…
血脉相连的身体即将要剥离出一个人的灵魂时,这种痛是难以承受的,不像死人,身体已然没有知觉,我此刻只觉得生不如死,手腕上已经感觉不到还有方岂,只觉得地狱的阴气就要穿透我的灵魂了。
下地狱竟然是如此苦不堪言的?
当我睁眼的时候,我看到的地狱世界,是我从来想象不到地方。
以为会经过什么,奈何桥、鬼门关,甚至黑白无常,可是入眼的竟然是这样一副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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