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炎凉淡淡地一笑,说道:“恭喜?啊,是该恭喜,徐丞相边塞的防御做得极完美,我看着圣上又该赏你了。唉,哪像我最近什么功劳都没有,府上人都快跟着我饿死了。”说着,笑了起来。
徐严眼底闪过不屑,嘴里却是道:“余大人说笑了,朝中谁不知余大人生活最是讲究,府上一切打理得甚是好,怎会有饿死这一说法?哈哈。”
握着林弋落的手紧了紧,余炎凉忽地展了一个看不懂意思的笑容:“我这是夸张说法呀,丞相这都没有发现么?”然后拉着林弋落从边上离开。
林弋落不曾发现两人之间的暗中较量,甩着两人相握的手,叽叽喳喳道:“怎么花都差不多么?没有什么特别稀奇的花啊,真没劲。”
余炎凉失笑:“名贵稀有的花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在这里给人看?出了什么事谁都说不清楚。你若是要看有趣的花,来,我带你去。”
一路上招呼不断,余炎凉应对之余不忘和林弋落斗斗嘴上功夫。
“你怎么能保持这个笑这么久啊?”
“因为我能持之以恒。”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法。”余炎凉笑而不答。
再或者,“这个女人这么矫情的你怎么还和她打招呼啊?”“那你想我怎样?”“她说话你别理她呀。”“她是朝中官员的明珠,我怎么可以不理她?”“为什么一定要理她,那我是太医,你是不是也要理我?那我去治病,某某官的公子小姐的我是不是也看见了都要理?那我理人家了人家不理我怎么办?我
是太医啊,他们怎么可以不理我呢?”“其实我听不懂。”“其实我也说晕了。”“那还是继续理吧。”“啊?为什么还要继续理啊?”“看,到了。”余炎凉突然指着一处道。”“哪里哪里?”林弋落寻遍各个角落,也没发现有趣的花。“现在当然看不到,在里面。”
林弋落使劲想把手抽出来,余炎凉握得极紧,林弋落不放弃,依旧抽,冷不防他一个松手,林弋落一下子没站稳往地上摔去。余炎凉无奈只好迅速拉住她的手一用劲,某女很顺当地进了某人怀抱。
余炎凉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别吵,你想让别人都知道么?”
她不断摇头。他松手,她立刻长袖一挥,一股奇异的香气在余炎凉面前弥散开来。林弋落跳出他的怀抱,怒气不减:“想占本姑娘便宜是要付出代价的。”
余炎凉扶额。
到底是谁突然想抽手来着。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着实应了这句话。
两人走进内室,林弋落眼睛睁得很大,嘴中惊叹连连:“果然是好东西啊!”
“菩提……”她低声喃喃。
“菩提,意为觉悟,智慧。通常说人忽如睡醒,豁然开悟,突入彻悟途径,顿悟真理,达到超凡脱俗的境界。”余炎凉解释。
她上前摸了摸树干,两眼放光:“菩提树皮汁液漱口可治牙痛,花入药则有发汗解热镇痛之效。”
余炎凉讶异地看着她。他怎么忘了,她是医者,自然在乎的不是他们这些人所在乎的,连看东西的着重点都不一样。
林弋落自言自语般继续道:“听说
,夏天在菩提的树荫下会觉得凉快,而冬天则觉得温暖。也不知是真是假。”
“居然还有连香。”她贪恋地看着那树,“花先叶或与叶同时开放啊。”
“连香树是一种古老稀有的珍贵落叶高大乔木,树干通直,寿命长,叶型奇特美观,具有很高的观赏价值。”
“其实你知道的也很多么?”林弋落中途插了一句。
他笑笑,心想,你只是还不够了解我。
林弋落在知道但没亲眼见过的花花树树上面停留了很久,是以等到两人自内室出来时,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包括司南珞嘉。
林弋落乍见此等场面有点没底,余炎凉回头给她一个放心的笑,随后淡然从容地走到百官所站的地方,林弋落紧跟其后。
众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炽热的眼神早已将两人射得体无完肤。
站定后,林弋落小声道:“都是你,走这么慢。”余炎凉没有说话。
林弋落咦了一声,歪头看他,却发现他的表情不变,神思明显已经出去了。她拽了他的袖子一下,余炎凉轻皱眉:“怎么了?”
“和你说话呢,没听见啊?”
“还真没听见。”余炎凉回过头,摆明了此刻不想和她继续扯这些有的没的。
林弋落见状只好作罢。
中途,林弋落渴,四处晃荡着找水喝,徐严正走来,看见她一直在走动,便笑着道:“林太医可是在找什么?”见他手中端着一壶酒,她二话不说就拿过喝了下去,“真爽,可把本姑娘渴死了。”徐严眼中闪过一道不明的光,嘴角挑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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