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就是原主的娘,她这娘瞧着是比她那爹要像话,起码,是会跳出来替她说话的人。
乐不染在自己腿上铺了块手绢,叫连彼岸把手放在上面,认真的给他上葯,上了葯,还往伤口处熨了熨,原来她还考虑要不要包紮,但若包紮了,还真有点夸张了。
“你这是答应我了?”他拉住她要离开的手,这会儿他坐在另一块青石墩上,就像两人坐一起谈心似的,凉凉的风拂过,带来淡淡的香风,璧人一对,如画一般。
他的指头修长,摩挲她的指腹有着薄薄的茧,这不是一双养尊处优,什么都不做的大手。
“连親都没有親过,就谈结婚……”她嘟囔,以为只有自己听到,没想到那个婚字还在唇边,一个暗影就覆了上来,立即夺去了她的呼吸。
这吻迫切狂肆,气息沉沉,这些日子所有的思念都化在这一吻上,极尽索取,直到乐不染全身发软,气息短促,连彼岸仍紧紧的圈着她,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
乐不染双颊染上桃花般的颜色,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
连彼岸眼中似有流华,笑意暖暖,盯着姑娘红肿的唇和脸上的薄晕,大有还不够餍足,再索讨一次的意思。
他真的又靠近,近到他能感受到乐不染些急促呵吐的气息,当他轻轻碰到那如桃花瓣一半的唇时,他这回不敢莽撞了,小心翼翼的,就宛如在親吻一片花瓣一样的轻轻厮磨,从他轻慢温柔的动作中,透露出无限的眷恋与怜惜。
他的气息慰烫着她,又烫又癢,乐不染整颗心化成了江南的绵绵细雨,但好在她还保有一丝清明,伸手捂住了他的唇。“说正事。”
看来以后不能再随便逗他了,这人要当真起来,是会贯彻到底的。
连彼岸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像是要藉着这一眼仔细看明白对方眼底的神色,一直看到她的心里去一般。
大概过了一瞬,又或者许久,乐不染望着他,连彼岸也望着她,两人对视许久,彷佛都忘了时间。
乐不染望着眼前的他,目光幽晦如海,又透露着固执与深情,他那眼里满满的,都是她。
“你都在我唇上盖了章,总该让我知道我将来要嫁的人有没有份正经工作,若是要让我养,得事先说。”
几次接触,心里虽然隐约明白他的出身不一般,能随时拿出几万两银票来的人一般的了吗?
再瞧瞧老太太对他谄媚的态度,他都不会是张三还是李四。
“我,品阶不高,只是个从三品的大夫。”
一般散阶文官是按阶品授官,有官名,没有任何职务,看似闲差,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职务随皇帝行止而变,除了散阶大夫,他还是神策营的监军、京畿处侍卫营的统领,手里握有十万以上的兵马。
京畿侍卫营是专门给禁卫军和侍卫,训练及选拔人手的地方,这两队人手常年要保持在万人以上,所以选拔训练的人一般都在三万人左右,而神策营这支部队退驻陕州,作为皇室禁卫军的后备支援,对外抵御吐蕃,对内威镇讨伐叛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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