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坦的小腹下,某物高高的昂起了头。
她在低呼,陆行安粗糙干燥的大手磨到她的睡裤里,扒下周沫的睡裤,手掌反复捏着她的白臋得到块慰,舌尖不断调弄着她的峰尖。
“啊……不要……嗯啊……”她双手捧着身上啃吃着她匈的男人,痒的难受不已,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钻咬着她的身体。
周沫双腿清不自禁地夹上男人的腰部,甚至白白的脚趾头划过男人平坦的小腹,让那腹肌变得更加紧绷,随着急促的呼吸而颤。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没了骨头的支撑一样攀附着这个身体到处都很坚硬的男人,在他趴在耳边问了一句:“多久没做愛了”的时候,她说“很久……”。
陆行安表情对周沫怜爱地柔捏着她蠢动的小腰:“说,你想跟谁做愛?是我对么?”
男人似乎都有这样的虚荣心,等待着他的女人来让他得到满足。
“是你,孩子的爸爸……”周沫本就睡着,睁开眼睛看到他仿佛也觉得他是梦里的陆行安,她的眼中一直看着他,并没有分清楚这是五年前的酒店还是今天的简陋房间,只是认清楚了这个男人。
而周沫呢喃的这一句“是你,孩子的爸爸……”却让陆行安蓦地顿住,手掌从她的臋肉上滑下,按住被单,缓缓地攥起了结实的拳头。
在愉快的做这种事时,周沫把他当成了她孩子的爸爸她的前夫了?
陆行安的双眸瞬间就阴沉地冷了下来,紧抿着唇,很后悔五年前没有彻底的占有这个女人,让她跑了,想到此,他重重地用拳头捶了一下床!!
两人身下被一拳锤击的猛地一阵震动,周沫只觉腰间一麻,疼的再度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脸上并没有了情浴的男人,是陆行安。
周沫再看自己,已是完全的衣不避体。
来不及羞红着脸,她吓得大叫了一声。
刚才发生了什么?分不清梦境现实的被他占了便宜?
这几年周沫总是做梦,梦见孩子的爸爸,而她跟孩子爸爸唯一的交集就是那一晚,所以除了那晚她什么也梦不到。
低头,发现內裤还在,她伸手就去拿睡衣准备重新穿上。
陆行安一把扯过周沫的內衣,扔在地上:“现在叫什么?等会做了再叫!”
“你不要这样,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那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周沫直缩着身子,不让他碰。
“只是嘴上的道歉?”陆行安的眼眸忽而阴鸷,他听了他弟的话,来好脾气的耐着性子追求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心里一直念着她的前夫,在他的身下,却始终想着跟她做愛的是她的前夫。
陆行安过去,把她抵在了墙边,周沫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身体坐在被单上,惊恐地望着这个男人。
“看来你是对五年前那一晚的做愛过程不太满意,那我应该让你重新认识一下我身上这破过你处的东西。”陆行安骨子里傲气,跟周沫前夫能比什么,似乎只有这一点可以比较。
周沫的处之身,是他破的!
他的大手去脫她的纯棉白色小內裤,很是纯白。
周沫摇头,怕喊了惊醒儿子,摇头说:“我答应跟你交往,只要你不这样,我求你了不要……”她乱动着,双手抠着他的肩膀,却是无用。
陆行安的肩膀被周沫短短的干净指甲抠破,却不觉得疼,找回男人的自尊比任何都要来的重要。
突然一声打开卧室门的声音,周沫害怕,一定是儿子被吵醒了。
她加紧了两腿,內裤被陆行安褪下了一半,露出她白白的臋部,周沫看着男人的手掌,捏着她的臀部,一下一下,那股羞耻感让她咬着嘴唇,提醒他:“我儿子醒了。”
男人內裤下鼓起很多,盘旋着的似乎是一条巨龍,无比可怕。
陆行安望着她加紧的腿,冷笑着脫下深色的四角內裤,那巨龍弹跳了下,挺起了头,深紫色的一柱,又蹙又长又硬,凸着青筋,他捏起她的下巴,嘴唇舔着她的嘴唇,声线姓感地低喃道:“腿先别夹得这么紧,我还没进去呢,周沫,记清楚今天睡了你的男人是谁。”
周沫怔住,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大概是这方面的事情?自己勾饮了他?
“妈妈,妈妈你害怕了吗?我要跟你睡!”安安在外面叫着妈妈。
周沫觉得儿子肯定是听到了她的那声惊叫,以为她做恶梦了或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周沫恼恨自己的这个毛病,总是做梦,有时做梦能轻易的醒过来,有时做梦就不能轻易的醒过来,往往是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朋友说是不是梦游,目睹过也觉得好吓人,幽灵一样。
周沫去看过这个毛病,医生却只给开了安神的药物让她吃着,很苦很苦的中药。
比如刚才,周沫明白自己又是犯了这个毛病。
父母去世之前周沫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在父母车祸去世之后,周沫就很害怕,一个人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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