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玿红着眼,轻声道:
“何止是喜欢。”
殷红入骨,双玉成珏。
谢玿从谢皦手里接过这枚宫绦,谢皦见情形不对,适时行礼退下。
谢玿垂首,双手颤抖着,爱惜地抚摸着这枚宫绦,泪珠突然砸落,在上面留下深红的水渍。
“十四年了……”
他将宫绦递给资良瑜,起身,道:
“良瑜,为我系上吧。”
资良瑜闻言照做。
系好后,谢玿低头看了两眼,丢下一句“稍等”,便朝柜子走去。
回来时,谢玿手里捧着一个檀木盒,他在资良瑜身旁坐下,打开,盒子里安安静静躺着一枚红色的佩络。
谢玿目光爱怜,语气温柔:
“自那之后,睹物思人,太过伤心,它便被我藏起来,藏了十年。”
资良瑜见谢玿这模样,既愧疚,又带着些暗喜。
谢玿取出这枚佩络,俯身,为资良瑜亲手系上。而后他举起酒壶,问资良瑜道:
“小酌一杯?”
资良瑜看向谢玿的眼里满是爱恋,微一颔首。
谢玿灿烂一笑,替二人满上,举起酒杯敬资良瑜,而后一饮而下。温酒顺着喉结滚动落入胃里,一直暖到心窝。
一杯过后,又是一杯,不知什么时候,谢玿已有了些醉意,面上酣态十足。
资良瑜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是化不去的柔情。
直到谢玿要再饮一杯时,资良瑜抬手制止,道:
“谢玿,够了,烈酒伤身。”
谢玿倒是听劝,将酒杯放下,而后面朝资良瑜,视线却落在他的衣襟处,过了几息才问道:
“我可以将你视作他吗?”
资良瑜答不上来,他更希望这个答案,是谢玿自己想清楚。
资良瑜眼中带上了一丝落寞,道:
“谢玿,你有些醉了,去歇息吧。”
谢玿却不肯,他突然抬手抓住资良瑜的衣襟,压抑着哭腔道:
“对不起……”
“此身不堪,承蒙不弃……感谢你,愿意再爱我一回。”
“无论你是谁,我只想爱你。你的心,和我的心,紧紧依偎,不可分离。”
“陪着我,直到我死去,记着我,永远不要忘了我。”
湿热的吻覆上唇瓣,混着泪水的苦涩,唇齿缠绵,两个人拥吻,两颗心没有隔阂。
发冠落在地上,烛火跳动,原先的两道身影融入光影里,那屋里,只剩一人红衣胜秋枫,一人束发及腰间。
似是还非终日叹,音容依旧,不是故人;心魂交融斩不断,与君初见,道是重逢。
相守相知难自欺,语未道明,心却识清;爱意绵绵何时尽,化作漫天纷落梨花影。
资良瑜的红绳结的不是络子,是那时春光正好,一人的情窦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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