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凤翔白了他一眼,“你现在去重新投胎,赶回来,做个小还来得及。”
“呸!”蒋小六上前就是给他一拳,两人扭扭打打的,麻五在旁边哈哈大笑,惹得端木雍容闻声出来,顿时吓得一窝蜂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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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给你换药。”慕容沅带了小药箱过来,想起早上被取笑,又不自在,立在门口别扭道:“还是在院子里面换吧,光线好。”
端木雍容爽快应道:“行。”
两人到了院子里,慕容沅动作熟练的拆了纱布,看了看,不由好笑好气,“还真下得去手啊,扎这么深,就不怕扎坏了?就不疼?”轻手轻脚的,将昨天敷上的药膏一点点刮走,嘀咕了一句,“自虐狂。”
忽地想到了宇文极,他腿上的伤,其实比端木雍容的更重吧?
在心里微微叹息,笑容微敛,只一脸认真的换药、擦拭、重新敷药,然后用纱布一圈一圈儿的缠绕起来,工作利落,将纱布末尾掖了进去。
清晨阳光带着一抹微凉的霜色,照在她的身上,给那纤细窈窕的身影笼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少女眉目秀丽,神色认真,勾勒出一幅美丽迷人的画卷。端木雍容静静的凝视着她,看着那娇嫩的肌肤,仿似微微透明,不免想到触碰之下的柔软,继而在心底失笑,离那一天还早得很呢。
“你别一直盯着我看。”慕容沅禾眉微蹙,交待他。
端木雍容却听出了一份软语娇嗔的味道,不免有点沉溺温柔时光,恋恋不舍,又不好叫她就干巴巴陪着自己,她肯定会害羞不愿意。忽地心思一动,咳了咳,“其实我腿上有一处旧伤,总是时不时的隐隐作痛。”
“哪儿?”慕容沅看向他,嘟哝了一句,“从前你不是不说么。”——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啊。
端木雍容觉得自己看上的小女人,在这方面,有点傻的可爱,只是不好在脸上露出笑容,怕她再羞急恼了。转移了话题,“主要是那时候见你姑娘家,我的旧伤又在大腿上,不太方便。”
慕容沅不以为意道:“医者父母心,那管伤在哪儿?难不成伤在胸口,就看着病人活活痛死?之前我也给雷老虎治伤了,大腿小腿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端木雍容心道,要是雷老虎跟自己伤在同样的位置,可有点受不了她去亲自动手,该怎么治,让她在旁边指导就好了。
“到底伤在哪儿?”慕容沅捋了袖子,问道。
端木雍容抬脚脱了靴子,把裤腿一点一点的往上卷,越卷越上,直到再也卷不动,然后指了指一处狰狞的疤痕,“这儿,看见了吧?”怕她害羞,赶忙介绍起来,“是有一次被炮火轰到留下的伤,当时炸的血肉模糊,后来虽然治好了,但是每到阴雨天就会隐隐作痛。”
“应该是……,有残片没有清理干净。”慕容沅说得缓慢,目测了一下位置,那道疤痕横切整个大腿,尾捎差不多到了大腿根儿上,自己操作起来,很有可能就会碰到他的重点部位!难怪之前他避忌不提此事,的确有点隐密。
如果自己没和他有过什么承诺,还好一点,现在反倒变得有点尴尬起来了。
“方便吗?”端木雍容犹豫问道——
不问还好,越问越尴尬。
慕容沅的性子有一点拧,硬着头皮道:“当然没问题了。”想了想,“不过我要给你打麻醉。”把大腿周围都麻醉一下,省得出现“意外状况”,又怕他不愿意,飞快的补了一句,“你放心,不会影响什么的……”
端木雍容先是一怔,继而反应过来,不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到底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小羽,你……”见她脸上绯红一片,连连摆手,“好了,我不说了。”
慕容沅绷着一张清秀俏脸,神色严肃,亲自去准备好了麻沸散、针筒等物,然后举着针走了过来,“别动,一会儿就起药效了。”
端木雍容瞧着她的样子有点糁,小家伙看着像是恼了,打算加重份量报复自己,迟疑道:“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没有。”
“等等。”端木雍容抓住她的手,“小羽,你确定?”
“王爷,宁王殿下……”聂凤翔站在院子门口,瞪大了眼珠子,张大了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咳咳,咳咳咳,我什么都没看见!”妈呀,这两人也太……,太那个不避嫌了吧。
端木雍容刚要喝斥他,解释几句,继而反应过来,“宁王?”
慕容沅吃惊的回头看了过去。
后面站着的果然是宇文极,那俊美年轻的眉目,颀长如玉的身影,即便放在美男众多的东羌皇室,也是兄弟们中的佼佼者。这一刻,他的眼眸比乌墨宝石还要黑,光线晶明,仿似闪着一道道青白电光,无声的劈闪不停——
落在那两个亲密的身影身上。
她手上拿着针筒,旁边有医用工具,显然是在为端木雍容治伤,可是……,他不是受伤在手臂上吗?又编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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