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库里有十五万石,加上其他已经装满的库房,合计共有七十余万石。”
内库管事太监老实答道。“什么?”
女帝大惊失色,她没想到陈北冥的馊主意居然能弄来这么多粮食。十万石粮食就够六七万人吃一年,七十万石……女帝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小陈子!”
“奴才在!”
“东厂要盯着赈灾粮发到灾民手里,一粒也不许流进那帮贪官污吏手里!”
“遵旨!”
女帝发了狠,东厂自然照办,想着从赈灾粮里捞一笔的贪官污吏可就苦了。开头的几天,他们愣是没找到任何机会,只能老老实实发放赈灾粮。雪灾造成的灾情,也迅速被朝廷解决。当然,这些都是暂时的,以他们的尿性,不久之后,又会恢复之前的样子……虽然被勒索不少粮食,对于晋王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丁默元跟陈北冥接触后,居然关闭了所有生意,这是要负隅顽抗?那就死!夜晚,丁家门外。上百个黑衣人静静等着,很快一个身姿窈窕的蒙面人从黑暗里走出。“动手!”
黑衣人们迅速散开,从各处分别攻入丁家。但很快就有黑衣人出来禀报。“回首领,丁家除了一些看园子的仆役,丁默元父女都不在。”
“不可能!我们的人一直在丁家门口盯着,他们能跑去哪里?有没有找到暗室密道?”
“小的们还在找,就算找到,恐怕也晚了。”
首领明白手下的意思,丁默元肯定跑了。“找!就算找不到,也把这里给我焚了!”
首领说完,上了角落里的一辆马车,面巾摘下,赫然是柳依依。“老家伙,倒是小看你了,可你又能跑到哪里去。”
柳依依拍拍车厢,马车立即汇入黑暗之中。马车离开没多久,丁家就冒起了冲天大火,当衙门负责救火的水龙车到达时,大火已经弥漫了整个丁家。堂堂京城首富,就这么落幕了。官府并未在废墟里找到丁家父女的尸首,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早朝上,女帝还问了京兆府知府,毕竟这场大火整个京城都能看到。“回陛下,手下人还在勘验,有任何发现,臣一定及时禀报陛下。”
女帝其实心里门清,丁家父女俩此刻正在东厂保护之下。“好了,众卿家谁还有事?”
晋王看了手下一眼,立刻就有人出列。他最近接连吃亏,必须要找回场子!既然在京城失败,那就在自己擅长的地方找回来!“启禀圣上,铁山关统领沈海山多病,祈求回京治病,望陛下恩准。”
“嗯,朕知道了,铁山关是我大乾与西秦最重要的关隘,不可一日无人,众卿家以为谁可为将?”
殿中百官相视一眼,谁也没说话。铁山关地形复杂,关系盘根错节,并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镇得住。“怎么?我堂堂大乾,居然找不到一人能镇守铁山关?”
女帝面色有些难看。“呵呵,要我说平阳侯可以前往。”
宋国公萧誉开口道。王镇诧异地看了一眼萧誉,沈海山是晋王的亲信,当年就是晋王将王镇从沿山关挤出来的。平阳侯府现在倒向皇帝阵营,如今京中云波诡谲,又是与晋王府交战的关键时刻,自己一走,算是没了主心骨。果然是好手段!“怎么?平阳侯年纪大了,胆子也小了?呵呵,你只要承认,大家伙再推举一人便是。”
晋王瞄了王镇一眼,露出得意的笑容。王镇明知晋王是激将法,却不得不站出来。作为勋贵将门里唯一还能拿得出手的名将,他没得选择,因为他还代表将门的脸面。“雪灾那日匈奴扣边,劫掠我数千百姓,不如我们上黑沙关搏杀一番,为百姓报了这血仇,王爷可敢与我一同前往?”
平阳侯将矛头又扔了回去,摆明想看晋王出丑。晋王冷笑道:“本王不善战阵之道,机会还是留给平阳侯就好。”
哄~不少将门勋贵嗤笑出声。但晋王并不在意,既然目的达到,受些耻笑倒没什么。女帝见状,只好同意由王镇去铁山关。散朝之后,王镇先去五军都督府交卸差使,明日收拾行装,后日就要出发,时间非常紧迫。交差出来,天色已晚,王镇也没时间去拜访老友,打马回家。往日里,都是走朱雀大街,穿过繁华的西市,再出外城,王震很喜欢看热闹的景象。今日直接出外城,拐道去了一片桃林。王镇下马后一个人进了桃林,跟随的家将有些搞不懂,自家侯爷为何每个月都要来这里,大冬天桃林里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看。看着熟悉的场景,王镇脑海里又想起年轻时的一幕幕,并未发现不远处,有个人正偷看他的一举一动。见王镇走神,那人以为机会来了,抽出怀中短剑,一个纵身跳了出去。“狗贼!受死吧!”
王镇反应很快,虽惊却不慌,闪身躲过一剑,刺客一击不中,立刻补上一剑。闪转腾挪间,看清刺客是个身着绿衣的女子,戴着面纱,看不清相貌。“你是何人所派!”
王镇喝问道。“那么多废话,狗贼受死!”
刺客招式如连环,不曾停歇。王镇不徐不疾,应付得游刃有余。双方实力差距明显,他也不着急。然而,刺客却没有耐心了,决定冒险一搏!只是,棋差一招,刺客一招用老,劲力后继无力,将自己暴露开来。王镇见状,一把撕掉刺客面纱!看清对方的脸时,如遭雷击一般。“你……竟然是你……”刺客眼见机会难得,趁机飙出一剑,正中王镇!“啊……”王镇闷哼一声,传出去老远。听到动静的家将冲进来,迅速将绿衣女子包围。“不准伤她!让她走!”
家将虽然不明白主人的做法,但肯定有他的道理……说完,王镇便晕死过去。老王出事之时,陈北冥正在宫内造办处验收小玩意,他只是提出一些想法,没想到工匠居然真做出来了。看着手里做工精致的针头和牛筋做的管子,赞叹出声。别看这些东西不起眼,关键时刻能救命!“现代化的医疗事业,要在老子手里建立了!将来后人们,肯定要将老子挂到墙上的,哈哈哈!”
嘚瑟完之后,陈北冥又拿出一张图纸,递给工匠。“这张图纸,你给我按照上次的……”“主事,出事了,平阳侯遇刺!”
一个东厂番子匆匆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陈北冥愕然回头,晋王刚在朝堂上将他调出京城,就迫不及待动手了?“去平阳侯府!”
陈北冥收好小工具,火急火燎出了造办处。等到平阳侯府,府里乱糟糟的,几乎所有人都面带紧张与彷徨。如果王镇死了,府内肯定要有大变故。陈北冥在内宅管家的陪同下,走进卧房。房间里,王文武跪在床前喊着父亲,平阳侯夫人抓着一个老头的衣袖质问着什么。王文武十二岁的妹妹不知所措地躲在床脚,一旁有个蓝色交领襦裙的少女一边安慰,俏脸上淌满了泪水。少女瓜子脸,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凤钗,香娇玉嫩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似乎都能动人心魂。好像上次见过,是王文武的妹妹,是一个妈生的?“不可能!冯太医您在骗我是不是,侯爷不会死的。”
丈夫垂危,平阳侯夫人虽然悲痛,但这个家还得她来支撑。“夫人,老夫尽力了,侯爷失血太多,此刻就是神仙下凡,侯爷怕也是回天乏术了。”
太医院院判冯灵枢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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