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总会来医院看望丁卡,陪丁卡做腿脚的复健,陪丁卡聊聊天,陪丁卡去晒太阳。夏健知道丁卡的牵挂是为了谁,也知道丁卡的坚持是为了谁,可惜的是那个人终究不是自己,不是自己没资格,只是不凑巧,你恰好不爱我,是那种爱情的爱。
“你都几个月都没去学校了,功课都落下的好多,要不我帮你补习?”夏健从书包里拿出皱巴巴的厚课本,还真是大言不惭的说。
“呃……你会做那些题目?”丁卡觉得夏健其实也不笨,相反夏健比自己要聪明很多,只是夏健在大学从来都是混,再怎么聪明的人这样下去也是会变成学渣。
“不会做啊。”夏健无所谓的耸耸肩。
“那你还要教我?”
“你要相信小爷我啊,小爷学得可好了!”夏健扯着嗓子大声抗议。
丁卡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夏健摊开数学资料。
“从现在起你可以叫我夏老师。”夏健一脸严肃,好像真的以为自己是个数学老师一样。丁卡知道夏健这样做还是为了自己,笑了笑,搬着椅子让夏健坐了下来。
“我可以叫你夏健老师吗?”(简称下贱的老师)
“不行,就叫夏老师,不带健字!”
丁卡看见夏健的碎发敷贴在光滑的额头上,那些碎发都快要遮盖住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那双眼睛就像个无底的黑洞,变成黑色的湖水,让人溺毙窒息。丁卡突然就想到了,陈莫以前也像这样给自己补习,给自己耐心的讲解题目。偶尔自己看书累了,陈莫就捂住丁卡的眼睛,在丁卡的耳畔轻轻地低语:“傻瓜,你要休息一会啦~~~”然后陈莫就给自己喝新鲜的榨果汁,陈莫就会给自己做香喷喷的饭菜,然后附送一个甜蜜的吻,那时候的时光短暂而美好,想要伸手抓住的时候,却发现你已经不知去向,漂洋过海,在另一个国家,在另一个城市。
好想哭出来的丁卡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泪水似乎流光了。
夏健看着一旁眼神越来越暗淡的丁卡,有些担心。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蒲公英吹过窗口,过渡到午后,停留在夏健的头顶上。
“你该剪头发了。”丁卡说话的口气很轻,露出了阴郁的笑容。
丁卡不由自主的将飘到夏健头上的蒲公英弄了下来,摸了摸夏健的脑门,夏健被丁卡亲密的动作弄的一怔。
“我明天就去剪头发。”
夏健看着数学教材搜索着自己会解答的题目想要给丁卡补习,可是貌似教材上好多的题目夏健都不会做。
“我教你这道题!”夏健好不容易找到自己会写的一道数学题,这在丁卡看来很简单,但是丁卡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夏健的好意。
夏健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他在笑。笑的那么美好,美好的不真实,夏健的手指很白很纤细,骨节分明的好看,指着书面点着那道题目就滔滔不绝的讲着解题思路和过程。
丁卡有夏健的陪伴时间也度过的不是那么煎熬了,只是心是空的,心脏在日日夜夜的悬在高空阁楼上不得安宁,就算再次快乐的笑,你不在身边也无力的苍白,那我何来的温暖呢?
“我回家了哦。”夏健打了个哈欠,满眼的热泪。
“恩,路上小心。”
“那个,你的书?”丁卡手上还拿着夏健的数学书。
“你看吧,没关系。”夏健默默的削好了一个大苹果放在床头柜子上,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苹果的果香味。丁卡看着那颗果肉通白的苹果,心里涌上一层感动,泛起一丝涟漪。如果可以,丁卡希望夏健也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只是那份幸福自己不能给……
“对不起……”房间里回荡着那句让人遗憾的心碎。
夏健走了以后,就变得冷清多了。丁卡闲来无事就看起了数学书,丁卡必须让自己做点什么,不然的话,满脑子都是陈莫。
翻开了数学书,从里面掉落下来一张信封。
丁卡捡了起来,信封上面什么也没有写,而且信好像没有被夏健拆开,胶水的痕迹还在。
等到第二天,丁卡将信封交给了夏健。
“这是什么?”夏健接过丁卡手上的信封,拆开仔细看了起来。
“是你数学书里面的,你没有发现到吗?”
丁卡看着夏健看完那份信后脸色有些纠结,有些红红的。
“怎么了?”丁卡将脑袋凑了过去。
夏健故意亲了丁卡的脸蛋,丁卡觉得尴尬脸都烧红了。
“你这是干嘛?!”
“我照顾你那么久了,让我亲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夏健有些恶狠狠的瞪了丁卡一眼。
“那信里写了什么,给我看看……”丁卡颈脖伸得老长的,可惜夏健直接用手挡住了丁卡的整个脸,丁卡想要去抢过来,但是高大的夏健将手里的信举得高高的,这让比夏健矮很多的丁卡踮着脚都拿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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