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三个人,齐齐转过头,错愕地看着他。
尤其是秦父秦母,震惊地张大了嘴,久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从受伤回来,秦铮一直待在家里,就连院子都很少去。
秦父秦母知道儿子心里苦,也不敢多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封闭。
没想到,才结婚一天,儿子就愿意出门了?
“那我跟你们……哎哟!”
秦父话说到一半,忽然被秦母一巴掌拍到胳膊上。
恨恨瞪了他一眼,孩子们交流感情,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转过头,秦母笑得一脸热切,“你们去,你们去,我和你爸在家照顾少禹。”
她急吼吼地催着两人出门。
“妈。”苏落哭笑不得,“我去给秦铮拿个毛巾。”
眼下还是盛夏,八九点钟,太阳已经十分火热了。
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仿佛都升起了滚滚热浪。
寻常人还好,但秦铮身上有伤,长时间暴晒很容易出现不适。
苏落还找了顶草帽,扣在男人头上,便推着他往招待所走。
路上,说起秦少禹的事情。
“少禹对‘妈妈’这两个字,似乎很害怕。”
毕竟是秦铮战友的遗孀,苏落没好意思说得太直白。
她非常怀疑,就是秦少禹的生母做了什么,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秦铮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我已经拜托战友去调查了,最少三天就能出结果。”
“行。”
苏落点点头。
早点知道原因,也方便她“对症下药”。
安平县不大,没有火车站,县里安排了车子送方思良两口子到市里。
苏落推着秦铮慢悠悠过来的时候,方思良正在招待所门口和县长说话。
“曹县长,秦铮我可就托付给你了。”
安平县的县长看起来十分年轻,五官端正,头发也一板一眼梳得整整齐齐。
他拍着胸脯保证,“方政委放心,秦连长是战斗英雄,县上肯定好好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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