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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了高速,安小离揉揉发痛的脖子,冷哼道:“骆宁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早知道了吧。”
安向阳对着副驾驶位上的安小离隐晦一笑:“子承父业很正常,骆浩天突然间把这件case交给骆宁,无非是想锻炼他,老实说,我也是进了会议室才知道这次沙江绿洲合作案的东家变成了他。”
见安小离良久不语,安向阳不禁好奇道:“大家好歹也是多年的老友,你怎么一句多余的关心都没有?”
“你都说了是多余,还需要关心吗?Boss大人!”
安小离回到事务所,看看时间还早,所里面现在也没什么事,索性收拾东西下班去找南调。
还未进门就看到门口一大一小两双鞋,想必丫丫也放学了。果然,一进门安小离就听到丫丫故作老成的冷哼:“安小离,你怎么又来了!”
南调笑岔了气,很镇定地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又没大没小的了。”丫丫撇撇嘴,不予理会,转身扭着小屁股,气冲冲地跑进房间。南调为难地看着安小离,叹气道:“你这么久没来,她是生你气了。”
“这些天一直都忙着沙江绿洲的事,今天总算完了。”安小离将包扔在了一个靠近的沙发上,走进厨房倒了杯水,温温的水杯捏在手里才给了她一点真切的感觉。
南调犹豫地开口:“听说骆宁回来了?”
“恩,他父亲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让他锻炼锻炼了。”她的语调一如往常,南调看不出任何不同。
“你……算了,谈谈你和韩奇吧,你们决定结婚了?”
安小离点点头:“都带他见过我爸妈了,难道还有假?”
南调不无担忧地思索,安小离一直都活得很独立,如今终于愿意停留在一个男人身边,她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可是不知为什么,南调总是觉得怪怪的。安小离太过于平静,就连一个攸关生死的事情,她都可以平静得好像谈论天气一样。
“调调,我饿了,我要吃饭!”七岁的丫丫短暂地健忘了她和两个大人之间微妙的别扭,打开门叫嚷道。
南调的厨艺只限于让厨房面临一场灾难,丫丫并非不知道。安小离识趣地笑道:“我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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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离回到自己家楼下的时候,那个今天上午刚奚落完她的骆氏集团少东已经抽完半包烟了,凋零的月光在他铁灰色的西服上洒出几分寂寥的味道。安小离自嘲地在心里微叹,“寂寥”这个词和骆宁是多么的不沾边,显然是大家太久没见,她都忘了他一直都是自信骄傲到让人咒骂的那种人。
眼见安小离熟视无睹地从他身边走过,骆宁怒了:“喂,安小离,你当我空气啊!”
安小离恍然大悟地惊诧道:“咦,骆总你在这儿?好巧!”
骆宁明白和安小离这种人置气,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她总是有那种让你在很郁闷的情况下还能更郁闷的本事:“骆总?六年不见,至于这么见外吗?”
“好吧,骆宁,你有什么事?”
骆宁并不明白六年的时间怎么就让安小离变得这么不待见他,呃,虽然以前她一直都没善待他,可是尽管现在安小离样子平和,骆宁分明看得见她眼中有掩饰不了的点点恨意。
她恨他?为什么?骆宁不由得更郁闷了:“安小离,你说,我不就是当年不告而别吗?是,我承认,我们青梅竹马这么些年,我这么做是不太仗义,我今天等你这么久也算有诚意了吧,”眼见安小离依旧不为所动,骆宁坏坏地靠近她的耳边,“你这么在意?莫非这么多年你都暗恋我?”
安小离飞起一脚,正中要害,不顾骆宁杀猪般的惨叫,举步离开。
“安小离,你这个泼妇!”某人的咆哮抛在脑后,犯罪嫌疑人踩着三寸小高跟,举止优雅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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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黑着一张脸,忍着下身的疼痛蹒跚进家门,母亲方慕云惊讶地迎了过来:“骆宁你这是怎么了?”
骆宁有苦难言,只推说是门口绊了一脚,心里却暗暗把安小离诅咒了上千遍。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他没少吃她的苦,可没想到安小离那个女人随着岁月的沉淀是越来越歹毒,竟然想要他断子绝孙!
方慕云心疼之余,又非要看看宝贝儿子的伤口,骆宁哪有什么伤口,都是内伤啊——幸好安向阳及时来电给他解了围,电话里多年的好友客气地说要为他接风洗尘,他推脱不掉,只得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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