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说:“你也是薄情寡义之人。”
杨过皱起眉头,说道:“我如何薄情寡义了?我对我姑姑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李莫愁冷笑道:“那你姑姑为何离你而去?还不是你做得不好。”
杨过神色黯然,说道:“那是我有做得不对之处,让姑姑伤心了,但我一直在寻找她,盼着能与她重聚。这与你的遭遇完全不同。”
李莫愁不屑地说:“哼,男人的话,都不可信。你现在说得好听,日后指不定怎样。”
杨过正色道:“李莫愁,你莫要以己度人。我对姑姑的感情至死不渝,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莫愁沉默片刻,又道:“那我们走着瞧,看你能坚持多久。”
杨过不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转身准备离开。
李莫愁在他身后喊道:“杨过,你记住,这世间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杨过身形顿了顿,还是坚定地离开了。
隔天杨过喂李莫愁吃饭,李莫愁一脸不情愿地别过头去:“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杨过无奈地说道:“就算你恨我,饭总是要吃的。”
李莫愁冷哼一声:“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饭里下毒。”
杨过苦笑道:“我若要杀你,何必如此麻烦。”
李莫愁沉默片刻,这才张嘴吃了一口饭。
杨过一边喂她,一边说道:“你这样子,倒像是个赌气的孩子。”
李莫愁瞪了他一眼:“要你多嘴。”
杨过也不生气,继续耐心地喂她。
李莫愁吃着吃着,突然停下,说道:“杨过,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杨过看着她,认真地说:“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有改过的机会。”
李莫愁眼神复杂,不再言语,默默地把饭吃完。
杨过告诉李莫愁:“李莫愁,你说我薄情寡义,其实并非如此。虽然我在江湖中或许有些沾花惹草的传闻,但我对每一个女子都是真心的。”
李莫愁冷笑一声:“哼,真心?你这花言巧语骗得了谁?”
杨过神色郑重,缓缓说道:“陆无双妹子,她性格直爽,与我共历患难,我对她的关心和牵挂出于真心。程英姑娘,温婉聪慧,善解人意,我敬她重她,那份心意也是实实在在。还有那郭芙,虽性格骄纵,可也曾与我一同长大,儿时的情谊并非虚假。完颜萍姑娘,为我甘愿付出生命,她的深情厚意我怎能不铭记于心?我对她们每一个人,都有着独特的情感,都是发自肺腑的真心相待。”
李莫愁皱起眉头:“你如此多情,难道不是对她们的伤害?”
杨过叹道:“我自知情之一字最是难解,我也从未想过要伤害任何人。只是这世间缘分无常,我对她们的真心或许无法都化作长相厮守的承诺,但在相处之时,我的心意绝无半分虚假。我对她们的关怀、牵挂、尊重,都是源于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感。”
李莫愁沉默许久,才说道:“哼,你这番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杨过望着远方,目光坚定:“信与不信,皆在你心。但我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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