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决定了?”
李婆子吓了一跳,“你个小瘪三,别血口喷人。”
早几年,这话要是被红袖章听到,她是要被抓进去改造的。
“没有不满,那你怎么左一个坏分子,右一个走狗的?纪师傅能在国营裁缝店上班,说明上面对他的审查是没有问题的。”
梁书弗质问。
“我……”
李婆子没想到还有人这么较真,以前她看到他们这片曾经被拉出去批判的人,都是这么骂的啊,从来没有人说不对啊。
“你说我血口喷人,我还说你胡乱给人扣帽子,破坏群众关系。你这种行为十分恶劣,公安机关是要严打的。”
这时候都讲究实事求是,有错必纠,增强团结。李婆子嘴里的那些话被人告到公安,真会被追究责任。
在和殷贵男长期的斗智斗勇过程中,梁书弗发现和这些人讲道理没有用,因为她们根本不讲道理。
和她们吵架也不一定是对手,毕竟没有道德底线的人,什么下三滥的话都说得出来。
但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你只要捏住了她们的错漏,无限放大,用国家机器来威慑她们,往往都有奇效。
梁书弗气势十足,将李婆子逼得唯唯诺诺,不敢乱骂,生怕说错后被她揪住小辫子。
“那,这衣服被他弄坏了,总要赔钱吧。各位,大家看看,我这可是全新的一件呢料大衣啊,我儿子用两个月工资买的,难道不应该让他赔吗?”
围观的人看到本来好好一件衣服上,左袖口上却有一个蚕豆大小的洞,就如条顺盘靓的大姑娘被毁容了,纷纷漏出了痛惜的神色。
真是太可惜了,多好的一件衣服啊。
“这弄坏了东西,赔人钱道也天经地义。”
“是啊,要是我家的新衣服被糟蹋成这样,我也要发疯。”
几个人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李婆子见状,得意的扭头,“你看,大家都这样想的。”
梁书弗也点头,“没错,完也这么想的。”
李婆子昂着下巴,对她道:“小瘪——丫头,事情很清楚了,你也别多管闲事,我也不和你计较刚刚那些话。”
“但是,这衣服是不是纪师傅弄坏的,还不一定。”
“你什么意思?我把衣服送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坏了,怎么就不是他弄坏的了?”
李婆子不满。
“可你这个洞,是火星烫坏了后又被人为抠坏的。”
梁书弗提起那件衣服,拉开袖子,方便大家看得更清楚,“瞧,这洞的边缘还有布料被火烫后的痕迹,而洞周围的布料明显比其他地方稀疏,一看就是被大力拉扯过。”
几个站的近的大妈凑过去一看,“真的!”
“纪师傅不抽烟,裁缝店里又禁止明火,怎么可能把衣服烫出洞来。”
围观的人点头,“没错,这点我可以作证。”
李婆子还想狡辩,梁书弗却不给她机会,“这洞的形状,倒像是被香烟灰烫出来的呢。
你儿子应该是抽烟的吧。”
这年头香烟是紧俏货,没点身份地位的人都搞不到。这个李婆子说她儿子在街道当差,能搞到香烟倒是不稀奇。
这时,人群中一个人叫起来:“李婆子!你赔我的新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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