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孩微带惆怅地道:“不错!我比芙娘的确是大上三十几岁I她才少年,我已中年,可是找们一起学艺时,她叫我大哥,并没有觉得我比她大多少,相反的倒是我自己常存着一份自卑心理,不敢对她多作表示,所以才让英粹那混蛋趁虚而入,老实说当年我若少顾虑一点,答娘绝不会投入别人的怀抱,更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遭遇了,唉!由来磋路最误人,那些往事不提也罢了!”
司马瑜却恍然地道:“原来大师与冬心前辈是师兄妹,无怪您也擅五行神功了!据我看来大师当年若不是在情场上饱经挫折,江湖上也不会有“尸魔”这个名号了!”
苦核点头道:“不错!我家武学世传,惟诚涉足江湖,我父亲除了我之外,只有三个弟子,那就是苦娘与薛家兄弟,我在情场上不得意,内心十分痛苦,父亲死了之后,心情变得更坏,恰巧又在无意中得了一部奇书,名曰九尸真解,仗着那部书上的记载,我的确做了一些任性的事,直到最后,我才发现九尸真解上虽然说的是驱尸之术,实际却有更高深的道理,于是我才退出江湖,专心一意研究,可惜我开始得太晚!无法意其大成!所以……”司马份见他的目光深注自己,知道他又要旧调重弹了,连忙推辞道:“请大师见谅,再晚方才已经表达过,再晚另有要事,实在无法接受大师的好意!”
苦孩赫然震怒道:“混蛋!我要教给你是天地间最难得的学问,那是一种生命的奥秘,你若研究通了,就可以控制生命之伦司马瑜连连摇头道:“再晚实在对此缺乏兴趣!大师何不另选英才……”
苦孩怒道:“英才若是易得,老油何必要苦苦的求你!今日之事,已不容你自己作主了!”
司马瑜见他又有用强的意思,不禁也激发了傲性,朗声道:“再晚自知力不以抗大师,但大师若一定要强人所难,再晚宁可持将一死,也不能答应!”
苦核哼哼怒笑道:“好!很好!小子你尽管强吧!我倒要看看你把我们长孙家的武功练到什么程度了!”
司马瑜知道无法善了,可是鉴于方才一招受挫,明白若是使!6用五行神功,无异以卵击石,遂硬着头皮道:“再晚五行神功受之于薛冬心前辈,大师与薛前辈有向门之谊,再晚因技敬人,不敢再以之犯上,少不得只有凭仗师门所学与大师周旋了!”
苦核大笑道:“除去五行神功外!我还没有听说世上另有其他功夫呢!小子!你不妨给我开开眼界!”
司马瑜停然色变,厉声道:“大师未免大小看天下人了,我发誓此刻完全不用五行神功,也要叫大师领略一下世界上另有绝学!”
说着脚下一错,欺身进击,迎面击出一拳,果然是长眉笑煞萧奇独剑的神风拳式起“疾风劲草”!
苦核长袖一挥,口中微晒道:“欲不可耐,这是江湖卖艺的花拳绣腿之流!”语毕袖风已将他的拳势卷歪!
司马瑜剑眉微扬,朗声道:“未必见得!”另一手已在胁下穿过,迅速无比他捏向他腰下大穴,恰好是第二式“轻风入怀”!苦孩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变招如此之快,空门露出,化解不及,乃侧身微转,让开他的一捏,苦校将招进招,第三式“秋风绕阶”,墓地出腿踢问苦核膝弯!
苦核大喝一声:“好小子!你简直不知死活!”喝声中长袖忽地科开,迎着他的腿势卷了上去。
司马瑜欲待撤招,已是不及,当时被他卷住,苦核往后一托,司马瑜站不住脚,顿时向前跌去!
苦核伸手将他的双臂一握,虽然扶住了他的身形,使他没有跌下去,十指却用力一紧,笑间道:“小伙子!你妥不服气?”司马瑜双臂受制,痛激心骨,猛然单足后翻,蹬向苦核的小腹,苦孩没想到他困兽犹关,再者那一蹬也奥妙之极,不自学地放开一支手,反朝他的腿上切去!
司马瑜那一脚是反踢而出的,动作自然不够灵活,当时被他切中,立刻又是一阵剧痛,几乎要流出眼泪来!
可是他一臂刚得自由之际,并未放弃攻敌,顺势一掌拍向苦孩的后项,恍如神来之笔也拍个正着!
‘峙e!”的一声脆响,苦核的身子也被他拍退了一步,怔怔地直望着坐在地下抱脚直的司马瑜发呆!
苦孩在切掌之际,手下留了分寸.司马瑜的那条腿才得以保全,反之司马瑜那一掌却出了全力,直打得老和尚头晕目眩,好半天才清醒过来,不觉厉声大叫道:“好混帐小于!这是老油有生以来,第一次换别人的打,你那一招是谁教的,败中取胜,可真够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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