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明白她所说的意思,连连挥手不在意道:“燕王与端王并没有为难我,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哦,还有,你之前说的那个夏氏,她的母亲已经从黔地接回来了,为了方便养病,如今就住在我府上。夏氏也一直很担心你,更是记挂着你的恩情,几次跟我说想再见见你……”
沈致并不知道初心出事的事,所以见到长歌,忍不住欢喜的同她说起其他的事来。
若换了平时听他说这些,长歌一定是非常开心的,甚至会想去见一见夏姨母。
但此时她心急如焚,心里眼里全是担心着初心,不由打断沈致的话,着急问道:“沈大哥,我今日来,却是想同你打听魏帝遇刺一事。你这两日有进宫当差吗?可有听说了什么?”
沈致一震,吃惊道:“皇上遇刺?!我竟是不知道。”
沈致这两日没有当值,自是不知道宫里已出了大事,更是不知道行刺皇上之人就是初心。
但他看着长歌脸上难掩的焦急之色,心里一沉,“皇上遇刺……与你有关吗?”
事到如今,长歌六神无主,只得将初心行刺一事同沈致说了。
闻言,沈致彻底呆滞住,瞳孔睁大,震惊的看着长歌半天说不出话来。
长歌理解沈致的心情,若不是因为她早已知道了初心的身世,她也不敢相信,那个天真无邪、大大咧咧的初心竟会是无心楼的前楼主之女,更是敢闯宫行刺之人。
好半天,沈致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喃喃道:“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初心竟会是无心楼的……”
长歌从昨日到现在,受到的震动太大,连一个倾诉出主意的人都没有,如今与沈致说了,心里绷紧的弦再也受不住,眼泪哗哗落下,悲恸道:“我不管初心以前是什么身份,如今,我只想救她,还请沈大哥帮帮我……”
与初心相依为命五年,初心在长歌的心里早已不是普通的婢女,更像是她的家人,所以一听说初心出事,一向沉稳冷静的她,脑子全乱了。
沈致自从此事事关重大,面容也凝重起来,严肃道:“你想让我如何帮你?”
长歌将她去见魏千珩一事同沈致说了,惶然道:“如今我只能找燕王帮忙,可我连等了一天一黑都不见魏千珩从宫里出来,我担心他也出事了,所以想托沈大哥进宫帮我打探消息。”
沈致点头应下,安慰长歌道:“我立刻进宫,你在这里等我的消息。”
长歌却要同他一起去,“我在宫外等你,免得沈大哥来回跑。”
沈致却担心初心的事会牵连到她,正想着办法让她藏身,哪里还敢带她到宫门前去,正要劝下她,正在此时,却有下人慌乱来报,说端王来了,人已过前廊,就在院门外了。
听闻魏镜渊来了,长歌全身一滞,神情间一片惊恐,失声道:“沈大哥,千万不能让他发现我……”
沈致也慌了,自从魏千珩天天到沈府找他后,魏镜渊来找他的次数就少了,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突然上门来。
第一时间,沈致想到的却是魏镜渊得知了长歌来找他的消息,上门抓人来了。
想到这里,沈致连忙让身边的药童将长歌领进后面的药库里,吩咐药童给长歌换上他的衣服,再戴上人皮面具,将她乔装成府里的药童,能瞒一时算一时。
药童堪堪将长歌领进药库里,魏镜渊就进门了,沈致连忙收敛心神迎上去,依礼恭敬向魏镜渊行礼。
一见到沈致,魏镜渊就开门见山的向他问起了长歌的消息,“不知沈太医这两日可有长歌的消息?”
沈致自是摇头,“下官觉得,王爷与燕王在京城寻找长歌,她若是还在京城的话,一定会有所察觉,所以也不会再与下官联系了——或许她早已离开了京城也说不定……”
魏镜渊眉眼深沉,想着这两日宫里发生的事,墨色深眸里隐隐有亮光闪过,笃定道:“若是本王没有猜错,长歌定是还在京城里。甚至,她马上就会来找沈太医了。”
闻言沈致一惊,连躲在药库里的长歌都紧张的绷直了身子,凝神听着魏镜渊下面的话。
她直觉,魏镜渊定是知道宫里的初心一事,或是已得知了初心与自己的关系,所以才会笃定她还在京城。
沈致也恍悟过来,故做惊愕道:“端王可是有长歌的消息了?”
魏镜渊轻轻摇摇头,面容深邃:“并无,但本王感觉,她一定还在京城。”
魏镜渊确实没有长歌的消息,也不知道行刺之人是初心,更是不知道初心是长歌的婢女,他的一切猜测,却是因为在此番刺杀中,魏帝与魏千珩的反常举动。
这一次刺杀,刺客可谓猖狂嗜血,领头的刺客像疯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往乾清宫里闯,杀了无数的羽林卫,乾清宫前几乎血流成河。
最后虽然顺利擒下了领头的刺客,按着魏帝以前的性子,必定当场绞杀,毫不留情,可这一次,魏帝竟亲自看押刺客,且不许其他人打探刺客一丝的消息。
如此反常之事,岂不让人侧目?!
魏镜渊找来当晚值守的羽林卫,在听到羽林卫描绘那被擒刺客的武功招式后,猛然恍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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