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课,我不想自己待在空空荡荡的家里,于是跟着张辉去了他的住处。一进门给我吓了一跳,这里俨然是一个温馨的小家呀!张辉也不知道从哪捡的钱,居然租了一套一室一厅,客厅有两间卧室那么大,还有卫生间和厨房。张辉用木板把客厅隔开,在靠近窗户的地方隔出了一个小房间,那是他睡觉的地方。
“你们过的不错啊。”
“还行吧,就是房租可不便宜。”
“你们怎么还分着睡啊?”我一脸坏笑。
“早跟你们说了我们很纯洁的,只有重大的法定节假日和传统节日我们才会小庆祝一次。”张辉这话说的很含蓄,可是唐玲还是很羞涩,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
“没事没事,我们平常在寝室里说的比这个****多了。唉,你们可好了,能出来过二人世界,我就得和阿孝住在一起。”
“不是还有刁蝉呢吗?”
“她?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每天拼命学习,话都很少说。再说了,一个黄毛丫头,跟她也没话说呀。唉,真羡慕你们啊。”
看着我老这么长吁短叹,他们两口子想不请我吃饭都难了。“今天就在这吃吧,尝尝我媳妇的手艺!”张辉像个一家之主似的说。
“哟,都开始叫媳妇了!够迅的呀!”我不错过任何一个可以让他们不好意思的机会。
“哎呀,你有完没完!”张辉和唐玲同时脸红,唐玲低着头进了厨房。我再次环视他们的小住所,感觉除了再来一套沙和电视机,就没什么缺的了。厨房里的厨具一应俱全,只要有原料,什么山珍海味都能做得出来。我真的是很羡慕,如果我能和苏冰这样,让我立马死也值了。
苏冰现在在哪,又在做什么呢?
晚饭很可口,我和张辉喝得很尽兴,要不是他们家藏酒不够了,我一定会喝得自己回不了家。虽然我自我感觉没事,可张辉还是吩咐唐玲把我带下楼,帮我打了一辆车送我回家。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因为客厅的灯没开,我以为家里没人,就独自坐在沙上,拿出我自己的藏酒,接着喝。因为我觉得,喝酒不醉等于白喝,又不是为了体验酒过嘴的感觉,而是希望得到醉了之后那种愉悦。所以,我得接着喝,喝醉了才行。
可是正当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刁蝉的房门突然打开,一袭白衣的她出现在我面前,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碰见鬼了呢。“你在家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你也没问啊。你怎么在喝酒?”她好像一脸厌恶。
“怎么了?男人喝酒不是天经地义吗?”我开始耍混。
“没事瞎喝什么酒啊,搞得家里臭烘烘的。”
“你管我!你又不是我妈,又不是我女人,凭什么管我!”
“你!我还就管了!不许喝了,拿过来!”她说着就去抢我的酒瓶。
“不给,别抢!”
于是我们就厮打起来,啤酒撒了满身不说,我们两个扭曲地抱在一起,摔在地上。我压着她,想起来却没力气站起来。正在这时,阿孝开门进来,一下看到了这一幕。他惊呆了,以为我们两个在做苟且之事,差点叫出声来。
“你们干什么呢!”
“阿孝,快过来把李彧拉开,他喝多了,我扶不动他。”
“你们该不会是……”
“你想什么呢!”刁蝉小脸通红,不知是怒的还是羞的。“赶快过来帮忙。”
阿孝与刁蝉二人合力将我拉起,我瘫倒在沙上,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第二天,阿孝一看见我就说:“李彧,你小子得对人家姑娘负责啊。”
“负责?负什么责?”
“你昨天干了什么你都忘了?你把人家给那个什么了!”
“瞎说什么呢,我昨天都喝成那样了,那还有力气干别的事啊。”我努力回想着昨晚生的一切,好像有抱在一起,但是后面生了什么却是想不起来了。
“你自己问人家吧。”
我看了一眼刁蝉,她马上低下头。我是真的喝断片了,难道后来真的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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