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唐状元和跟着他的两个书生,一脸惊恐的看着满脸煞气的林晓晓,都不敢上前扶唐状元一把!
“小,小姐,他,他是不是死了!”绿芙的脸色一片苍白,看着躺在血泊里的唐状元,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死了干净!”林晓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狠,她不能否认,自己的火气,也不全是因为绿芙和秦观受了欺负,更多的是发泄,如果这混蛋唐是个死刑犯,她真的很不介意再去找凳子,狠狠的砸死他,砸的他粉身碎骨!
“你,你,你杀人了,我们要告官,你别跑,你等着!”那两个人,也不管唐状元死活,落荒而逃。
看着唐状元倒在血泊之中,绿芙已然吓的脸色一片苍白,面如纸色,秦观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却潜意识里要保护林晓晓,神情急促的对她道:“晓晓,你快跑吧,这里有我顶着。”
“想跑,没那么容易!”刚刚那两个书生,又折了回来,只是不同方才的慌忙落跑,这次,他们的胆子大了许多,一脸你死定了的神色看着林晓晓,然后,之间站在门口一点的书生对着后面喊道:“俞捕头,就是这里。”
原来,是找了人来,怪不得有恃无恐。
有衙门的人在,他们的腰杆都挺直起来,然后两人一左一右的把唐状元从血泊里扶了起来,那唐状元虽然满头满脑的都是血,但是胸口还在起伏着,这就算活命人还没死。
一件官差,绿芙慌神了,秦观却在此刻,显得从容不迫,一把仗义的挡在林晓晓面前,对那些官差道:“人是我伤的,你们要抓就抓我。”
扶着唐状元的人见他替林晓晓认罪,哪里肯让他如意,你一声我一声的嚷嚷起来:“人不是他打的,是那个女的打的,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
“是,这椅子就是让她给砸烂的,一下下用力的砸在了唐兄的身上。”
另一个帮腔,还无中生有的加重了林晓晓的暴行,一下下,靠你奶奶的,麻烦去掉一个“下”字。
面对秦观的挺身相护,林晓晓心里感动,却不能让他受了牵连,今天是她打人引来了衙役,这牢饭她也吃的心甘情愿,好歹这唐状元,可是结结实实的让她淤积的怨气发泄了一把,大不了就顿几天大牢,赔点医药费。
但秦观,是绝对不能替她入狱的,原因很简单,知道秦观是读书人,如今高中解元,如果有了前科,他的仕途就完蛋了。
她一人做事一人当,当下把秦观拉到身后,对那团团围住她们三人的衙役道:“人就是我伤的。”
那表情,不以为意,似乎她打的不是堂堂状元郎,而是一只畜牲。
领头的姓俞的捕头,长的三大无粗的,看着林晓晓貌似天仙的容颜,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那猥琐贪婪的目光,让林晓晓浑身起鸡皮疙瘩。
只那俞捕头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敢公然对林晓晓有所动作,只公事公办力喝一声:“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出手伤人,来人了,带走!”
绿芙一见那些粗壮的汉子朝着自家小姐走来,她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忽然从地上捡起了一截那碎椅子的脚,对着那些欲靠近林晓晓的人胡乱的挥舞着,倒是把他们吓退了几步。
“你们这些狗东西,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吗?她可是……”
“绿芙!”林晓晓忽提高了嗓音,喝了一声,制止了绿芙接着往下说,她晓得绿芙要搬出丞相府和继府的名堂,只是她就算锒铛入狱,也不愿意再和那两家有何瓜葛。
绿芙知道她的意思,不由的怨了一句:“小姐,都这个时候了……”
“闭嘴!”她从来没有对绿芙这么凶过,绿芙从她的厉声的言辞中,已经知道她的心意之坚定,是绝然不想再提起慕容家和继家。
她只能闭上了嘴,手里的桌子腿却不停的挥舞着。
那些衙役听着她们主仆一段对话,对林晓晓有些忌惮起来,俞捕头看了一眼林晓晓,似乎在搜索着是不是哪家的官小姐,却始终没有记忆,于是,恶声的问了绿芙一句:“你家小姐是哪个?”
“我家小姐……我家小姐……”绿芙是多么想喊出我家小姐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当今皇上的弟媳,继老板继秋末的夫人,但是她没敢,怕林晓晓生气,最后,豁出去一样嘶喊了一声,“我家小姐是绿芙我的生命,你们敢动她试试。”
见她不过是虚张声势,搞了半天,都报不出个响亮的名堂来,那些衙役哄堂大笑起来,然后,从刀鞘里抽出了明晃晃的佩刀,一刀劈下来,之间绿芙手中的椅子腿,被削掉了一大截,只剩下一掌长短,还握在手心。
绿芙握着那一断截的木头,整个人怔怔的傻在了那,显然被刚刚近在咫尺明晃晃的刀光给吓傻了!
“你们这群混蛋,不知道刀剑不长眼吗?”林晓晓阴冷的看着哄笑着的样子,忽然觉得,腹腔里头,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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