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就将鹿茁的cpu干烧了,“可是我这次出差没锁卧室门啊,你不是照样没去睡?”
“对啊,我没睡,你还特别追到我的客卧来,你是真的喜欢我,小粘人精。”徐毅然憋不住低低的笑,方才还着急把她撵出去,免得暴露案发现场。
这回难得见她对自己展露出耐心,又忍不住开始误解,她是不是对自己旧情复燃了。
“我知道你想我,老夫老妻了,还那么含蓄干嘛?年轻的时候都不矜持,岁数大了,反倒拿腔作势了起来。”
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鹿茁立即转身,已经不准备继续跟他浪费口水了。
“如果活在梦里,能让你快乐一点,我可以不叫醒你。”
只是转身时,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徐毅然!你!”
“我怎么了?我就是流氓、没素质、屌丝,妻子不让我碰,每天让我独守空房,我能怎么办?”徐毅然这回也不装了,她要看,就敞开了给她看。
“老夫老妻了,我的哪里你没看过,搞那么纯情干什么?”
徐毅然以前还想让她去上女德班,学学怎么相夫教子。现在看来,该学习驭妻术的人,是自己。
鹿茁不知是羞耻心,还是单纯不喜。因为不喜欢他,因而也不喜欢他春光乍泄。此刻除了手足无措,脸颊上“腾”地一下红了,心情有几分复杂,分不清是愤怒还是羞赧,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你这样亵渎我,有没有想过,是不尊重我?”
“我又不是第一次干,有什么尊重不尊重的。”徐毅然只觉她大惊小怪,“你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吗?还是咱俩搞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呢。”
鹿茁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就算我渣,也是近墨者黑,被你影响的。”
“好的不学,为什么学坏的?你就不能学习我的优点吗?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压根没有优点。”徐毅然不起来,也不重新躺下,就那么倚靠在枕头上,跟她对峙。
鹿茁更希望他能体面点,先将被子盖上,遂是很快提醒了他一句,“你别忘了,咱们都是读书人。”
徐毅然仿佛被点了笑穴,笑得有几分停不下来了,
勉强止住笑意,“你跟我说这些玩意儿,你自己信不信?还读书人。”
他贱兮兮地模仿她的语气,那个顽劣的少年感又回来了,鹿茁都快忘了,他还有这么讨人嫌的模样。毕竟一段时间以来,他都是随着年轻增长,变得又装又油腻。
其实鹿茁很好奇,他为什么不去找外面那些女人?哪怕现在太晚了,没做好跟女人一度春宵的准备,只是临时起意,也可以将网红叫到家里来。
鹿茁又不会介意。
她不会像很多正妻那样,觉得自己受辱,跟小三大打出手。只会轻轻退出去,再带好门,祝他们今夜好梦。
菩提本无树,何处有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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