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只灵巧的小舌头能说会道,便让她不由得有几分怀疑。
“可是我也不相信你会喜欢我很久。”
“我自己知道就好,我去做就好。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这辈子就过去了。姐姐只要去看,去听,去感受就好。”赵星源暖暖的笑意,不多时,已被难受的皱眉取代。
胃里一阵抽痛,不安地在床上扭动,压低了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轻声。
“是不是难受了?说好的酒量好呢?还什么东北的虎,西北的狼。我看你只会逞能。”鹿茁有几分无措,因这里没有醒酒汤,也没有酸奶。
山里的汉子,喝多了好像只要睡一觉,明天天亮便又是新的一天。
“要不再去外面吐一阵,吐出来就会舒服很多。”
只是看他刚才吐的样子,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又有几分担心。
“我没事的姐姐,我想要抱抱,抱抱就好了。”赵星源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十分惹人怜爱。
还在努力找寻温暖源,仿佛挨着她,就能汲取许多养分。
鹿茁没再克制,伸出手,给了他娇香玉软的怀抱,展开双臂,整个人覆盖在他身上,将他毛茸茸的小脑袋瓜,揽在臂弯肩。
赵星源嗅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一阵阵心猿意马后,便有几分忘乎所以,在酒精的催化下,说出了之前深藏心底、一直不敢说的:
“姐姐,我想跟你在一起。不管以什么身份,朋友也好,情人也好,小三也好,被你包养的小奶狗也好……什么都行,我只想要你。要你属于我。”
他不在乎世俗,只想要她。
“我们是不可能的,永远没有希望。不是因为我人妻的身份,也不是畏惧人言。”鹿茁几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她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
除了她不会精准扶贫和向下兼容,即便是门当户对的,她也不想找。她对男人这个生物,彻底失望了。是养不熟的,更是懒得跟任何人磨合。
“我是不相信爱情的,感情是最不重要的东西,即便一开始有点感情,很快就会退去,变得相看两厌,然后就靠责任感撑着,搭伙过日子。”
她说的是寒门,至于中产和资本,大多数就各玩各的了。闹崩了以后,从前说出甜言蜜语的嘴,因为了解彼此,说出伤人的话时,最知道怎么往对方软肋上戳。
“不会的啊姐姐,我们寨子里有一对儿夫妻,婶婶年轻的时候,也是风风火火走四方,耕种打猎什么都能干,特别要强的一个人。后来在山上采摘药材的时候,不幸滑落山崖,就瘫痪了。叔叔一直照顾她,这一晃都十几年过去了。”十几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赵星源觉得,叔叔能守着她十年,就能保护她一辈子。
他跟她这样说,就是想告诉她,这世间还是有真情和真爱的。
“姐姐,这世上只有你,跟我说‘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们没有希望在一起’,我还是留恋和放不下。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我转身就走。我的性格,从来不会这样优柔寡断。”
“也许吧,人间是有真情,可我不觉得我有这份运气。我从小到大,除了投胎,运气一直不好。即便投胎勋贵之家,父亲的背叛,母亲的抑郁,也快将我磨碎了。”外人看她学业也好,事业也罢,总是很简单,仿佛动动手就能站在高处。不知道她背后挑灯夜战,付出了多少心血。
“而且,我也不想把运气,都用在寻找白马王子上。我还有亲人需要陪伴,有理想要实现。”
赵星源仿佛十分受伤,终不再规劝,只是用手指遮住自己大半张脸,仿佛想跟鸵鸟一样,将头埋进羽翼里。
于是,鹿茁便看见了他修长白皙纤细的手指,更想捕捉那些女娲毕设的美色。
“为什么不给我看?”
“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你不是说讨厌我吗?如果给你看,你岂不是更讨厌我了?”他的语气委屈巴巴,让人恨不能将他揉碎成一团。
鹿茁低头,吻了吻他额头,“是不是口干的厉害?我去倒杯水给你润润嗓子。”
不待她起身,已被赵星源再度叩住了柳腰,“去倒什么水?姐姐这里不是就藏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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