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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不语的表情认真,五指并拢的手从后脑勺移回来,在额头上点了两下,【要记住。】
是个比看起来要善良的人。
林观棋笑了笑,坐到了纹身刺青的躺椅上。
吴不语带了上黑色手套,用免洗洗手液洗了手,又喷了酒精后拿出一只蓝色纹身笔,按照刚刚画好的草图,画到林观棋的手臂上。
橡胶手套压在手臂一圈,笔落在皮肤上有点凉意,微微发痒。
再确认图案大小后,林观棋看到吴不语拿出了一盒单独包装的排针,又拿出了根和笔差不多长的笔杆子。
拿着白色医用胶带缠上好几圈,确认不会移动后,看着林观棋眨了眨眼,示意自己要开始了。
林观棋不是个临了头退缩的人,另一只手抱着老太太的遗像紧了紧,点点头,示意准备好了。
排针落下去不算很痛,就是看着一样的感觉——针扎一样的痛。
像是小针剌开皮肤。
刺青师的手全都压在自己手臂上,每一针都落实了才好让墨水渗入皮下。
她看过别人用机子纹,和画画似的,废不了多少劲。
可这手针看着费劲很多,刺青师的手臂都泛着隐隐青筋,一针一针全靠手腕和手臂的力气。
扎了半个小时,吴不语转了转手腕,换了个别的颜色。
林观棋也得了空,示意休息一下。走到门口,从口袋里摸出烟来,叼在嘴上点上,呛人的烟雾迷漫,吴不语瞥了门口的人一眼。
外面的地还是湿的,月光落在上面,潋滟波光,遗像被那人始终抱在怀里,另一侧的手臂上渗出一点血珠子,这人似乎不太怕疼。
手针纹身比机纹要疼上一些,这人硬是一声没吭,眉都没皱一下。
不过愿意纹身的人,不是装逼的,就是多多少少都是对痛有些上瘾的人。
抽着烟的人垂着眼,烟雾缭绕而上,那张丧里丧气的脸上总让人觉得她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故事。
吴不语知道,她的故事应该不是个好故事,好故事养不出这样的模样。
落寞孤寂,像是站在没有了路的混沌尽头,没有迷茫,是无望,是落在水塘里的一片枯黄的秋叶。。。。。
过不了多久,就会烂的。
刺青还要继续,吴不语收回一探究竟的好奇心,专心继续工作。
这一场刺青用了两个半钟头,林观棋很满意最后的成果,痛痛快快地掏了钱,结果口袋里只有四百十九块。
【还有一百八十一,我去店里给你拿。】
林观棋指了指对面的店,表示自己很快就回来。
吴不语拉住林观棋。
【留着吧,我去你店里买东西用。】
林观棋想着也行,反正就在街对面,少不了来自己小卖部买东西,于是点点头。正要走,就被刺青师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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