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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说的是你不是我。”
葛小秀还是那副不屑倨傲的表情,利索的徒手推向山石,隆隆隆的一阵巨响,山石紧紧合上,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对于某些人来说,这是生路,对于某些人来说,这是死途。
通道里。
郝老二安静的走了一会儿,又活了过来。
“唉三爷,这个葛姑娘真是怪啊,你说这不会是个陷阱吧,我越想越奇怪。”
贾琰似笑非笑:“那这样,一会儿到了出口的时候,我跟石松先出去,等没危险了你再出去。”
“这不太好吧,”郝老二打了个哈哈,没说行也没说不行,转眼看到石松手上的箱子,又兴致勃勃的问,“三爷,这一箱金子您准备怎么花啊,要我说,咱们别往西南再走了,这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咱们去江南吧。”
一路上喋喋不休。
走到双腿酸麻的时候,前方终于透出一束微光。
郝老二大声喊累,磨磨蹭蹭的到了最后。
贾琰却加快脚步,拽着石松一路向前。
等郝老二意识到不好的时候,贾琰已经把出口的铁门从外面插上了。
“三爷,三爷,您不能这么丢下我啊,要不是我,您能出来吗?”郝老二拿手捶打着铁门,大声哀求,“三爷,虎四是我打晕的,这条路也是我从葛小秀嘴里套出来的啊。”
直到他喊到声嘶力竭的时候,贾琰冰冷的声音才传进来。
“你现在知道被人出卖背叛的滋味了?别跟我说你没看出来那群土匪不寻常。”
“郝老二,大名郝青山,柴阳人士,父亲商人,母亲渔女,后父亲病死,母亲改嫁,家产被夺,朝廷征用民工,你的叔父们舍不得亲儿子,你被拉去修黄河堤坝,后来又逃亡到柳子沟当了小土匪头,被剿灭后你又混到了京城,因为拉皮条认识了我二哥哥。”
“郝青山,你的经历是够可怜的,可我没对不起你,你不该害我。”
郝老二沉默了一阵,才道:“三爷,我错了,我是想钱想疯了,我真不知道这土匪是干这个营生的,我就是想他们绑个票,那来回跑的肯定是我,我还能赚一笔,我是土匪我了解这里面的忌讳,他们也不是随便杀人的。我真错了,三爷。”
贾琰问他:“你很缺钱吗?”
这次郝青山沉默的时间却比上次还长,长到贾琰以为他不愿意回答的时候才听见他轻声的说了一句:“给我娘子看病。”
贾琰给他开了门,语气依旧冰冷:“你还有一点没说,就是你一直看不起我。”说罢打开石松手里的箱子,从里面拿了两个五个金錁扔给他,“咱们就此别过吧。”
郝老二将金錁收下,低头追上去,笑道:“我以后跟着三爷。”
林荫古道上,三匹马飞奔而去,荡起一层层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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