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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没开灯,但俞柠在黑暗的环境里待了一会已经习惯,病毒影响了她的视力,但她反而觉得受到影响后在这种环境下她的视力更好了,她清楚的看到了陈妤的轮廓。
“你要干什么?”陈妤问道。
听的出来她似乎很紧张。
俞柠在墙上摸了摸,摸到了开关摁了一下灯没亮,她皱了皱眉,这是停电了?
但没关系!黑暗中她准确的掐住了陈妤的脖子:“你别挣扎,叫一声我会直接拧断你的脖子。”
但陈妤怎么可能不挣扎。
琴姐叫了几个人去二楼睡了,11楼和13楼的房间很宽裕,江北夫妻今晚未必会到楼上来睡,也就是说这间房子里现在只有她跟俞柠两个人。
她不知道俞柠会对她怎么样,她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感觉自己会死在今晚。
陈妤挣扎了起来,双手抓着俞柠的手拼命往外拉,但没有任何用,掐着她脖子的手很稳健不仅没有被拉开反而越收越紧。
她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被掐住的地方疼的要命,窒息感从喉咙不断蔓延至全身,她感觉眼前发白,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在心底荡开。
从病毒爆发那晚到现在,陈妤第一次后悔了。
砰……
俞柠手一松就将陈妤推倒在地,她的身体砸在凳子上,凳子被砸飞,然后摔在地上。
“都叫你别挣扎了,非要自讨苦吃。”
陈妤顾不上脊柱传来的剧痛,猛咳着往后退,但房间只有那么点大,她很快就退到了头。
“对不起俞柠,都是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陈妤哑着嗓子一边道歉,一边跪了下去磕了两个头。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放过我吧,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做你的狗……”
闻到空气中传来的尿骚味,俞柠忍不住笑了,向来眼睛长在头顶的陈妤居然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但这个人真的会后悔吗?恐怕现在想的是当初那个电话怎么没害死她吧?
俞柠没理会陈妤的苦苦哀求,摸出兜里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刀尖都快碰到陈妤的脖子又转了个方向在她手上划了一刀,她怕划了脖子没等到病毒生效,陈妤就流血而亡了。
胳膊被划破,血液的香甜混合着尿骚味居然有点恶心。
俞柠本来想往她的伤口上吐口水的,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体面,干脆在自己的手指上来了一刀,然后用那根冒血的手指在陈妤的伤口上使劲抠了抠。
尖锐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她不断的求饶,然后破口大骂,俞家祖宗十八代都被她骂了个遍。
俞柠也没生气,起身到隔壁房间摸黑找到了自己的包,摸出矿泉水冲了冲伤口随便贴了个创口贴,就拎了张椅子打着手电筒坐在了陈妤房门口开始等。
这个过程并不漫长,短短十来分钟,陈妤就痒的受不了拼命的开始抠那个伤口。
俞柠神色复杂,这个状态她可太熟悉了,当初在校医院被咬后,她也是这样抠自己伤口,恨不得能把腿抠断。
而普通人被丧尸咬了后根本不会有这个症状。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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