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纾见他如此,赶忙恢复了神色,柔声道:“没事,几个逃窜的山贼而已,我一人就将她们都拿下了。”
叶纾拉着沈清遇往回走,边走边把每日必背一遍的说词哄着讲道:“我知道的,在外面一定会小心,不让自己受伤,十九放心吧。”
沈清遇这才缓和了神色,说道:“刚刚隔壁的赵叔说要送咱们鱼。”
“那正好,我回去做个鱼汤,帮我们的沈先生补补身子。沈先生无偿教镇上的男孩子识字明理,最是劳苦功高。”
“妻主……”沈清遇被叶纾调戏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是认真的,我的夫郎是真的了不起。”叶纾说的极其自然,只因她本身就是这么想的,沈清遇这些年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还有如此的心胸接纳、改变现状,叶纾是真的佩服他。
“妻主不辞辛劳,守护镇上人们的安危,才是真的了不起。”沈清遇看着叶纾,真心实意说道。
两人就这样相互看着,已走到了自家门口,却没发现站在门口的人。
“麻烦两位了不起的人物,把门开开,放我进去歇歇可好?”崔琬无奈道,她一下朝就赶过来了。
“阿琬来了。”沈清遇向前微微行了一礼,赶忙打开院门。
叶纾见了崔琬,朝她笑了笑,问道:“塞北的事可解决了?”
门开了,崔琬赶紧进门,丝毫不顾忌形象地瘫坐在了院中的竹椅上,长长呼出一口气:“没事了,白敏已经在返程的路上,她还向我问你可好,说等一回来就过来看你。”
崔琬转头见沈清遇已进了屋,才小声冲叶纾道:“半年前北夷在边塞屯兵,还不是……”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只啧啧道:“容貌误国呀……”
叶纾一副见惯不惊的表情看着崔琬。
果然,崔琬话题一转:“所以阿纾,就算为了大昭,你这次也一定要帮帮我……”
叶纾面无表情,崔琬这番借口半年来不知用了多少次,知道叶纾已然同意了。
崔琬从袖袋中取出卷宗,“这波细作混入京中已久,致使许多机密外泄,事态紧急,阿纾……”
此时崔琬满脸渴望看着叶纾的神情,完全无法和新帝手下运筹帷幄的股肱之臣的形象关联到一起。
“为何信我?”叶纾与崔琬对望,面色肃然。
崔琬微微一笑,从袖中拿出一块金色令牌,放到叶纾手中,“这不只是我的意思。”
叶纾感受着手掌上沉甸甸的分量,最终握住,收了起来。
崔琬见叶纾没有拒绝,笑容更深:“那你和姐夫说说,改日回去吧,你在京中的别苑,我都让人收拾出来了。”
崔琬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若是你说服不了姐夫,要不我去说说,我是真心想求他回去帮我陪陪云初,唉……”
崔琬叹了一口气,似是想到什么难以排解的忧愁。
叶纾还没回话,这时沈清遇从屋中出来,向崔琬道:“阿琬这次怎么没带云初一起过来?”
崔琬听闻后,面上的忧思更深,“云初最近身子不方便,我怕路途颠簸,就没带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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