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大哥是男的?传宗接代啊?”
时端:“……”
紧接着,时大嫂又是一连串,嘴巴都不带停的。
时端爆了,彻底爆了,气得差点打人。
刘美珍一回来,就看见屋里兄妹几人在争吵。
她问了正鼓着小脸,怒哄哄的时年年,发生了什么事。
时年年把时母拉得角落,添油加醋得把事情给说了。
本来不添油加醋这事情就更气人了,这样再添油加醋一说,刘玉珍也气坏了。
她把屋子留着,主要想着给俩闺女留着退路。
大闺女结婚的时候,她怕她受不了她那婆婆,到时候可以回来。
小闺女那性子,可能受不了她女婿的性子,她也怕要是真跟梁牧川过不下去,也能回来。
这房子就是她和老时的,就算以后不再了,也会是厂里的,他们打什么主意。
她对她这大儿子还不够好吗?给吃的给喝的,供他上学,给他养孩子。
结果就是背后这样埋怨她的。
之后刘玉珍女士出马,时大哥时大嫂没落着好处,规定他们以后每月需要交生活费。
刘玉珍看她这大儿子的意思就是姐妹两个的屋子,一个给他大女儿住,令一个给他未出生的孩子住。
不过现在不可能了,就连时端的屋子他孩子都不可以住。
甚至他现在住的这个屋子需要交钱。
最后闹剧结束了,时大哥时大嫂虽然没落着什么好,但时年年和时端的心情也算不上好,毕竟听了那么多难听的话。
————
第二天,时年年和时端就回去了。
回到家,家里面没人,梁牧川应该在部队,她让梁定回房休息,毕竟坐车容易累。
她也回到卧室,睡个回笼觉。
结果闭眼睡了一会儿,睡不着。
突然她感觉到肚子疼了起来,下面有东西流出来,时年年想了想,应该是来那事儿了。
怪不得刚才肚子胀胀的。
她艰难地下床去柜子里拿出月事带换上。
就立马上床了,赶紧睡吧,睡着了就不痛了。
好难受啊!怎么这么难受,她好像昨天吃了两个冰棍。
她闭着眼睛缩在床上,努力睡觉。
而梁牧川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姑娘小脸发白,整个人蜷在床上。
时年年肚子又疼又胀,胀还是没有睡着,听到了卧室的开门声,睁开眼睛,看到梁牧川,声音很委屈地说:“梁牧川,我来那事了,肚子好疼。”
梁牧川看到小姑娘的眼睛疼得都红了,瞧着惨兮兮的。
他皱了皱眉,坐在床边,一只手揽紧小姑娘,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伸到被窝里,揉着她小肚子:“是不是吃冰棍了?”
就是不长记性,之前就有一次在来月事期间吃了好几个,疼得都浑身冒汗。
平常那几天就是略微有点不舒坦,但只要一吃辣的凉的,就会非常疼。
时年年听到这话,觉得自己快委屈死了,她都疼成这样了,还说她。
她眼圈更红了,扭过脸,不理他。
梁牧川看她这样子,怎么这么娇气,说一句就不行。
他往她脸上亲了亲,继续帮她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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