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院门,赵局就喊住他俩,“你们陪我在院里再坐会儿。”
其余人心知他有话要讲,纷纷识趣地各自回房。
三人走到院子一角的凉棚处,围着石桌坐下。
没有任何铺垫,赵局开门见山,“你们想要民生基金。”
周奚与宁延对视一眼,利落地应:“是。”
赵局再看宁延,“一个青州的给你还不够?”
宁延大方承认,“不够。”
赵局冷笑,“全国上万亿级的体量,你们也敢想,野心会不会太大?”
“我和宁延掌管过的基金体量比这大的也不少。”周奚回。
“但这是国-资,是z-f的钱。”
“是老百姓的钱。”宁延出声纠正。
赵局被噎了一下,语气缓了下来,“正因为是老百姓的钱,才更不能随便交给非公机构。”
“那就可以随便交给带公的乱造吗?”周奚不客气地反问,“赵局,你们手上有大把的数据,这些年这些企业和机构造没了老百姓和国-家多少钱?你们比谁都清楚。”
“远的不说,就讲民生部前两期的资管计划,项目总额68亿,第一期亏损24,第二期39,3个亿没了,这两家机构倒是带公,但它们对得起这个字吗?”
民资和外企需要面对的追偿、信用等级下降,投资人信任危机,他们统统没有,就因为他们头顶上写着“公”,就因为他们是所谓的“自己人”。
赵局沉默下来,眉头紧锁,手掌一点点捏成拳头。
三人谁也没说话,院内一时陷入寂静,不知过了多久,赵局缓缓开口,“所以,你们就想‘造-反?”
“不是造-反,是革新。”宁延不疾不徐地,“赵局,我和周奚是想要民生的那一万亿不假,但我们最想要的是一个更开放、更公平、更自由的金融市场。我们和你一样,迫切期望中国金融这一池水能活起来,在国际上有更多的话语权,能发出更响亮的中国声音。”
一席话让赵局心潮涌动,他目不转睛地望着面前的两位年轻人,在他们脸上看到了久违又熟悉的意气和胆魄。
谁不曾有过敢于天公试比高,执剑走天涯的少年意气?
只是,他轻轻叹口气:“有些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简单。”
“不简单就去破难。”周奚轻狂又不屑地说,“开山劈石、遇水搭桥,不过如此。”
赵局静静凝了她几秒,倏地笑了,“不过如此?哈哈哈……对,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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