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仙夙抬眸,眨巴眨巴着,“担心什么?”
“你呀,也是因为太没有戒备心,想得也太少,就什么事情都稀里糊涂。”
“那你以后,会因为我拜入九冰宫,而不来见我了吗?毕竟九冰宫是玄尊所在,应该没有像长生殿一样好闯吧?”
神荼轻轻一笑,随后也轻轻搂过她的脑袋,在她的额间轻轻一吻,搅起她这内心的一池春水。
月光打在他们身上,显得唯美不已,就像是一幅丹青妙手所作的画,不忍去亵渎,不忍去打破。
“我虽不怕风七辞,但潼峰也确实不好闯些。”
涂山仙夙低头不语,好像有些失望。
“但是为了你,闯一闯又有何妨?”
尽管开心了些,可是涂山仙夙还是有些严肃地看着他,“落歌,擅闯华录可是重罪,我包庇了你这么多次了,潼峰那边就算了,以后要是我想见你,吹笛子就好了不是吗?你千万不要去闯九冰宫啊。”
“可你人在那里,又对着的是风七辞,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放在潼峰啊?”轻抚着她的脸颊,柔情似水,笑靥全开。
涂山仙夙倚着他的手,也笑道,“还怕我被玄尊给拐了吗?”
“是,怕他有那个心。”
涂山仙夙轻轻摇头,“不会的,玄尊待我那么好,不会有不好的心思,而且他现在是我的师父啊。”
“虽然我也了解风七辞,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可是如果是你,那倒不是不可能,你可知,你不管到哪,我都会觉得危险。”
“可我心悦于你,你又何须担心?”
神荼诧异一笑,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道,“日子久了,连你也会对我这么调情了?”
“那还不是你教导有方?”
所有的不快,都在这一刻化为飞烟,涂山仙夙靠着他的肩膀,神荼也很自然地搂着她,这样美好的景象,还有几时可以享受?
“我有跟你说过,我会吹箫吗?”
涂山仙夙依偎着他,抬头道,“你没有,而且也没吹给我听过,一直都是我在吹笛子给你听。”她的口气里夹带着些不满。
神荼笑道,“你也没问过。”
“这种事情需要我问吗?”涂山仙夙顿了一下,笑道,“既然说了,那就吹给我听听啊!”
神荼宠溺一笑,“好。”
华录的西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了他们二人伉俪情深的地方,现在萧声也是婉转,笛声甚是悠扬,这等琴瑟和鸣的美景,让人的耳边婉转着一丝的清扬,源远流长。
涂山仙夙第一次知道,萧落歌之所以是萧,竟是因为这样的萧声,让人流连忘返,他的萧声,比自己的笛声还要让人动情。
神荼自己也甚是忘情,仅仅是因为,涂山仙夙在自己身边。
真不知道,我能这样陪你多久?
同样的心声,却是不一样的感情,不一样的情境,各自立场不一,注定只会随着萧声,谣歌唱罢便烟消云散了吗?
翌日,药医馆。
现在涂山仙夙的地位在华录已然是难以企及的高度,回了药医馆之后所有人的态度都变得更加地夸张,她现在既是药医馆首徒,也是华录首徒,尽管没有听到玄尊那边亲自表了态,说涂山仙夙会是下一任的玄尊,可是冲着风七辞今日这般的话,就足以证明,她的地位,早就不是同一年前一样了。
连带着要叫她一声“师姐”,都觉得有点不太对。
“师父,他们看到我现在跟看到大罗神仙一样,让人整个不舒服啊。”涂山仙夙趴在病老的书案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昨日开始你就是七七的徒弟了,为何还要来药医馆?你在七七身边的话,他能教你的,会比老头子更多。”
涂山仙夙嘟囔着嘴,“我觉得,师兄。。。。。。”她一时间是怎么都改不了口,这么叫也叫了一年的时间,惹得她啧了一声,眼神都有些飘忽。“您看看,我这都改不了口我能怎么办?我现在看到师。。。。。。玄尊就尴尬,觉得还是师父您好!”
“呵,鬼丫头,现在来拍老头子的马屁,没用了,木已成舟,你已经是全华录最尊贵的弟子了,七七也是你师尊了,很多事情,就不需要老头子了,我这也图个清净快活。”
“师父,您真舍得我搬上潼峰啊?”涂山仙夙眨巴着眼睛,一副可怜的模样。
“你这丫头是为了要去淳沨阁才做了我的弟子的,现在又是因为要去淳沨阁而做了七七的弟子,明明是你占了便宜,你还懊恼个什么劲儿?”病老整理着自己的药柜,还不时地往她这里丢药材,涂山仙夙也接得顺手,顺道还给他整理了起来。
“做华录首徒,是可以随意进出淳沨阁的吗?”
病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她,轻言道,“不错,你手里的宫令,就是进入淳沨阁的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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