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索性也不瞒着了,反正在闺蜜面前,没什么好要面子的:“他说今天来接我,可他没有来,甚至一句交代也没有。”
他来不来她其实不计较,他如果很忙,可以不用花太多时间在她身上,她在意的,是他没有来却不提前说一声,甚至至今为止,一句交代也没有,又不是没有联系方式,他再忙,发个微信说一声总是可以的吧?
显然就是对她毫不在意。
杨程程张了张嘴,嘴角抽了抽:“就这事儿?”
阮宁拍桌:“什么叫就这事儿?他这是放我鸽子,很严肃的事情好不好?那天打电话说来接我,那态度强硬的我都不敢拒绝,他倒好,不来了也不吱一声!”
杨程程摸了摸下巴,有点认同阮宁:“这样说来也挺严重的,爽约什么的最没风度了,不过可能他真的很忙吧,要不你发信息给他问问?”
阮宁摇了摇头,闷声道:“不问。”
她现在不想理他,一点都不想理。
就算他是因为忙没时间来,可他没和她说一声,这才是重点。
杨程程吐槽:“啧,还说你没喜欢他,你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副跟自己对象赌气的模样,所以,也别再胡思乱想了,你就是喜欢上他了。”
这就很笃定了。
阮宁抓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垂眸沉默了一会儿,对此避之不谈:“不扯这个了,快吃东西吧,吃完了早点回去。”
说着,自顾地假期碗里的东西吃。
杨程程戳着筷子冷哼:“你就自欺欺人吧。”
说完,她也没再废话,继续吃她的特辣麻辣烫,一边哈气一边吃,辣的眼泪都出来了,那叫一个爽!
吃完了麻辣烫,杨程程带着阮宁回家了。
杨程程的家在南城区,而南城区那里,有一片老街区,阮宁以前的家,就在这片老街区的其中一条街道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杨程程今天开车回去,正好路过。
“停车。”在快要路过那个地方的时候,阮宁忽然开口。
杨程程早有准备,所以及时的把车子开到路边,停了下来。
阮宁摇下车窗,透过昏黄的街灯,看着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铺面门口发呆。
那是一座四层高的旧楼,看着很有岁月感,这是多年前特意建来出租的私人楼,三楼四楼就是特意租给别人住的单间,而一楼是几个独立的店铺,二楼则是和一楼一体的,每个铺面对应的二楼的位置就是划分给租用店铺的人用的,可以用来囤货,可以用来居住,算是比较方便省事。
其中一个店铺,就是当年阮红玉租来开餐馆的,而她们母女就住在店铺的二楼,一住就是五年。
阮宁记得很清楚,十年前,阮红玉带着她回来锦江,开始的时候,她们母女俩就在这楼上租住了一个单间安顿下来,她被阮红玉送进了这附近的一所小学上学,而阮红玉每天起早贪黑的去做工赚钱,阮红玉没什么文化,所以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就在一家餐馆里做工打杂,空闲的时间再找点零工做,大概过了两年,阮红玉存了点钱,又在餐馆里做工两年学了点东西,就租下了这个店铺,开了个小餐馆,母女俩也从楼上搬了下来,餐馆一开就是五年。
这里是老街区,生意不好做,很多人开店都亏了,只是阮红玉厨艺比较好,加上她放学后都会回来帮忙送外卖,所以生意对比其他的还是可以的,足够维持母女俩的生活,还能稍微存点钱。
去年阮红玉出事后,她退学,曾自己支撑了一段时间,可天天跑医院,店里也不怎么顾得上,这才开始生意惨淡,她和严绝结婚后,就关门退租了。
现在那个店铺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人租,是关门的,相比于旁边几个正在营业的铺面,那紧闭的点店铺门口就显得格外萧条幽森。
她正出神,杨程程忽然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去年你退租之后,这个铺面就没开过门了。”
阮宁稍稍回神,有些意外:“是么?”
杨程程点头:“嗯,之前我遇到过一次方奶奶,方奶奶问了我你和阮姨的情况,随口说的,说这个铺面在你退租后就被人租了,本来租它的那个人想买的,可是这一栋楼是一个产权的,单独卖是不行的,方奶奶又不肯卖楼,所以那个人就单独租了,可租它的人不开店也不来住,就是给了方奶奶一笔钱,说是都够租几年了,然后一直放着不管,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神经。”
方奶奶是这栋楼的主人,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之前因为母女俩在这里住了多年,跟方奶奶就特别熟,方奶奶很慈祥,可能是可怜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又喜欢她们,对她们母女不错,经常过年过节的给她们送点特产,还特意溜达过来看她们,房租什么的,别人的涨,她们的就没涨过。
哦,还曾经张罗着给阮红玉介绍对象,可阮红玉对这种事情有心理阴影,怎么也不肯,就都拒绝了。
这一年,她没回来过这里,过去的人她都不怎么联系了,这位慈祥的老太太,她也再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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