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6点37分22秒,在云彩下面挣扎了一会儿的日头准时出现。
肖然伸了个懒腰,坚定地从柔软地大床上爬了起来。
虽然昨天晚上10点半就回来了,按理说是能睡个好觉的。
但是习惯花样自虐地肖然,忽然想到凌晨有自己偶像的比赛,于是从冰箱里取了两瓶赤牛,抖起精神浪到了1点半。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那个荣耀的7号带着一顶帽子而来,闪耀了全场。
简单吃了点东西开车上路。
肖然忽然想起来,话说自己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一名球星。
那个时候,爸爸一有空便带着他去草坪上踢球,妈妈则在一旁温柔地看着,嘴角的微笑是那般地慈祥。
如果爸爸妈妈还在的话,说不定他真的就去欧洲踢球了,毕竟肖然当初还是很有天赋的。
可惜,一切都变了,隐藏在暗夜里的黑手太多,他要扛起父母未尽的心愿。
上午队里没什么要事,签到之后,肖然便跟着王俊名一起去了吴家。
今天是吴芳的骨灰下葬的日子,此时将真相告知,也算是给死者家属一个最好的交代吧。
整了整身上的警服,跟着王俊名来到了吴家的门前。
此时,吴家的房门上挂了白花,门两侧还有吴家亲属送来的挽联,和着屋内断断续续的哭声,前来吊唁的亲友不断进来又出去。
吴芳家的客厅已经被清空了,靠着后墙的位置摆放着吴芳的遗照,吴芳的父母站在一侧,接受着众人的吊唁。
王俊名走过去,将带来的一束白花放在吴芳的遗照下。
见警察来了,帮着吴家料理后事的亲属纷纷围了上来,询问着有关调查的结果。
“我们已经抓到凶手了,他承认下毒害了吴芳……”
王俊名将事情的详细内容和吴芳的父母说了一遍,并告知法院一审的时候会另行通知。
“我可怜的闺女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得知详情之后,许春兰啪地一下跪在了地上,趴在摆着吴芳遗照的桌子边嚎啕大哭。
虽然许春兰之前不乏有用吴芳获利的想法,但吴芳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中年丧女,哪有不伤心的。
“走吧。”
王俊名拍了拍肖然的肩膀,即便王俊名早已见惯了生死,但这种阴阳相隔的离别,再铁石心肠的人看了,心里也不会多好受。
从吴芳家出来,两人沉默着回了队里。
到楼下还没将车挺好,肖然便听到一阵热闹地喧哗声从办公楼前传了过来。
“怎么回事?领导来视察了?”
王俊名抽掉安全带,下了车好奇地转了过去。
平日里,队里都是安安静静的,最常听到的便是警笛‘呜哇呜哇’的嘶嚎,这样热闹地场景,还真是少见。
视察就视察呗。
肖然波澜不惊地跟上王俊名,公安大学作为全国最高的警类院校,领导视察早就是司空见惯的。
就连肩抗国徽的第一警员部长大人,肖然都有近距离接触过,虽说当时也很激动吧,但咱肖然小同志总归是见过世面的。
“感谢各位帮我找到了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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