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小柊吾真是好福气啊”,让月山朝里被系统嘲笑了整整一天。
新仇叠旧恨,第二天晚上春日川柊吾踏进萩原研二家的那刻就伸手将人猛揍了一顿,知道他要来,伊达航和松田阵平都在,松田阵平见他进门便趁萩原研二不注意,反剪住了他的双臂。
伊达航半点没有劝架的意思。
春日川柊吾因之前的任务还是烧伤了手,现在整个左手手掌都缠上厚厚一层纱布,烫伤最折磨人,细细密密地疼,涂过药膏仍然无法缓解,萩原研二就算没被控制住双臂也不敢乱反手,最后演变成单方面的殴打。
气都出完了,伊达航早早从冰箱里拎出大瓶可乐,茶几上放着好几个纸袋子,上面印着一家著名炸鸡品牌的logo,就等着某个‘日理万机’的人回来小聚。
萩原研二揉着自己被集火猛攻的肩膀,龇牙咧嘴道,“肯定青了——柊吾的手是今天弄得?”
“嗯嗯。”都是好友,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春日川柊吾打完他就几步冲到茶几边,直接在瓷砖地上坐下,急吼吼地拆开袋子,用手挑起一块裹满蜂蜜芥末酱的炸鸡就往嘴里塞,因为鸡块太大,他的侧脸鼓了起来,两边嘴角都是刚才蹭下的酱料。
“小心烫。”
伊达航出声提醒时已经晚了,对方已经一下咬开嘴中的炸鸡块,滚烫鲜嫩的肉汁在嘴里炸开,口腔内皮肤本就异常敏感,春日川柊吾瞬间被烫出眼泪来,囫囵着吞下嘴里的炸鸡,“——不早说!”
“啧。”松田阵平皱起眉头。
刚几天不见就带伤回来,看着下巴又尖了,他几步过去在对方旁边坐下,一双长腿憋憋屈屈地缩在茶几和沙发的空隙里,他随手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按开,抬手就要去掰对方的嘴,哼笑道,“越活越像小孩,让我看看。”
“不至于——”春日川柊吾用舌尖顶了一下口腔内被烫着的那一小片,没再感觉到什么痛意,扭头躲开了,“没啥事,不用看了。”
说罢,他又挑起一块来,“我啃了三天压缩饼干,都快馋死了。”
见春日川柊吾没什么事,松田阵平收回手,也拿起一块丢进嘴里。
春日川柊吾吃烫的东西容易溃疡,在警校时每隔几天就能见他捧着碗素面,对着其他几人辣味十足的咖喱饭直咽口水,虽说来得快去得快,但发作起来能把人折磨死,只能用溃疡贴。
而他每次溃疡的地方都极其刁钻,自己贴不进去,只能耸拉着一双圆眼去找好友帮忙,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这两个手指灵活的家伙都是最佳选择,但是萩原研二每次贴的时候都要打趣他,被人撬开嘴还不能反驳,久而久之春日川柊吾就只去找松田阵平了。
对方也习惯了自己好友隔三差五就拿着溃疡贴来找自己,后面逐渐发展成但凡春日川柊吾被烫到,都要紧张地让他帮忙看看被烫的那块有没有发展成溃疡的潜在可能。
所以刚才见到春日川柊吾被烫到,松田阵平下意识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想给对方看看。
松田阵平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几人干脆都舍弃了沙发坐在地上,电视机里放着部热度很高的综艺,却没有人关心内容,春日川柊吾连吃了三四块才停下,点评道,“有点油了,没有朝里做的好吃。”
反正几人也见过面,聊过天了,直接说名字也没什么事。
他是这么想的,却发现这句话说完后其他三人表情又或多或少有些不对劲和昨天萩原研二发表完那句感叹后一模一样!
“哈哈”萩原研二干笑几声,试图用冰可乐冷静一下自己又要崩出什么奇怪想法的大脑,“月山做饭真挺好吃的。”
话题又绕到了昨天的爆炸案上,虽说是案件,但萩原研二的房子绝对安全,和好友又没什么可隐瞒的,之前他们在警校时春日川柊吾被警视厅拉去帮忙,回来时经常在降谷零宿舍,给他们讲案件细节,却不说任何扩展内容,就看谁能第一个推理出凶手和整个犯案过程。
“两个爆炸犯都抓住了,但是古怪得很,”松田阵平道,他皱起眉头,把可乐当酒一样仰头倒进去,明明都结束了结尾却仓促别扭,留下一地谜团,“第一个被抓住的倒是没什么,但是第二个”
春日川柊吾一僵,还是硬着头皮听了下去,本来计划是发现歹徒后迅速通报警方,然后让他们来抓,没想到突然遇到变故,自己怒火中烧之下还把犯人伤成那个样子,完全打乱了计划。
“那家伙现在说不了话又写不了字,”松田阵平回想起那个人癫狂地嘴脸,有些厌恶地按上眉心,“人已经疯了。”
“唔”罪魁祸首假装思索了几秒,“现在有任何线索吗?”
“没有,这就是最古怪的地方。没有任何指纹和痕迹,监控也没有拍到任何可疑人员。”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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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那这个案子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不是就这样放着了,上面把这件事拦下不让继续查,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呗,”对于警界高层向来没什么好脸色,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果然都是一群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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