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普有些不知所措,它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是病了么?
又过了许久,我无奈长出一口气。
天要亡我,我又奈何?
我已经认命,不管我多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可是眼下已经是这样了,我即便在这里歇斯底里,或者跳下去也依旧无法改变。
天意,又是这该死的天意啊……
就如我所说,我是一个心境平和的人。不管什么情况,我都没有打算伤害自己身体的想法。
我取出那把锋利的剃刀,把脚踝肿大的位置稍微割开一点小口,随着我的挤压里面的黑血缓缓排了出来。
经过一阵挤压后,那些黑血被我尽数挤出,脚踝处紧绷的皮肤也松弛了不少。
我活动了一下脚踝,感觉还不错,似乎没有之前那么胀痛了。
看着那只猴子,我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微笑轻声喊道,
“走吧,托普,我们回家了。”
……
下山的路一路倒是很安稳,没有再碰到什么野兽的突然袭击。当天我和托普在一处绝壁旁过夜,一窝不知名的鸟蛋成了我们的晚餐。
第二天我们就下到那座大山底下。
路过之前我们遇到的那片甘蔗林时,我打算搜集一些回去,毕竟来这里一趟也不容易,算是带点湖东边的特产回去吧。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切,我感觉是那么的亲切。它像一位慈祥的母亲,在这里陪伴了我几个月时间。不管我想要什么她都会尽量去满足我的要求。
我来水边洗了一把脸,冰凉的水花拍打在我的脸上,混乱的大脑得到了暂时的安抚。
可能是老天爷不想这么快把我带走,我的脚回来以后你便没有再继续肿胀。
有好几天我只能躺在我的棚子里,饿了就让托普去我的仓库里抓一些鱼肉干下来煮着吃。
托普也很听话,知道我不能上树,它每次都会在饭点的时候主动爬上树去帮我把食物拿下来。
即便是晚上睡觉,它也没有再回它自己的窝棚,而是趴在房梁上一起陪我。
看着这只懂事的猴子,我有时在想,自己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幸,最起码鲁滨逊就没有这么一只听话的猴子。
之前我开垦的那片土地,可能是野菜的缘故,我也懒得去打理,里面的蒲公英和车前草长势却很好。
为了伤口不被感染发炎,我就把那些蒲公英用金铂擂碎,然后敷在自己的脚上。
没想到这玩意的效果还不错,才三天的功夫,我的脚踝便已经消肿了很多。
不过听说这毒蛇的后遗症比较大,所以我用了近半个月时间来休养。
伤口处除了还是有些瘀黑倒是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我依旧能像之前那样上蹿下跳的爬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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