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终于扑到卡尔文怀里,放声大哭,卡尔文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阿尔森可不想看他们继续父女情深下去了,“卡尔文,既然你这个条件已经作废了,那你可以重新选择一个,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但是你必须马上给她准备手术。”
“手术?什么手术?给谁做手术?”安妮站起来,疑惑的看着卡尔文,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的颤抖。
卡尔文在犹豫,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出来,应不应该答应阿尔森这个条件。
阿尔森算是看出来了,安妮还是一个小女孩儿,特别容易感性,而卡尔文对这么一个唯一的宝贝女儿又是特别疼宠,或许从她下手,将会是一个特别好的办法。
“凯蒂,我的爱人。”
安妮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卡尔文,她就说以阿尔森这个身份的人,究竟有什么特别事情,才能让他如此无奈的和卡尔文做交易,原来他竟然已经有了爱人,而卡尔文在明明知道这件事情的情况下,还要不折手段的让她嫁给他,这简直就是……如果自己今天没有听见这些事情,如果日后自己无法反抗父亲的安排,最终嫁给了阿尔森,那么她的后半生就算是彻底毁了,再多的物质也弥补不了精神的空虚。
“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已经有爱人了,你竟然还想让我嫁给他,你就没有想过我嫁过去会不会幸福?我的后半生就要一个人在偌大的空荡的房子里度过吗?”
卡尔文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羞愧的低下了头,他以为所谓的幸福就是丰富的物质,却忘记了对于人类而言,不可或缺的精神需求,才是最为重要的。
“她的双腿受伤了,二十多年都只能躺在床上,你父亲研究出了一种能够帮助骨髓再生的药物,我希望能够从他这里得到,治好她的腿,可是,他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我必须要娶你,只有这样他才肯为她做手术,这么多年了,这是唯一的希望,唯一能够让她重新站起来的机会,我没有选择,只有答应了你父亲的条件,可是他一拖再拖,几年过去始终没有丝毫动静,我很担心她的状态会越来越不好,只有来让你父亲尽快准备手术。”
安妮谴责的看着卡尔文,“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在我眼里,你或许是一个严厉而不失慈爱的父亲,但更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自豪,自豪自己有一个能够给那么多人带去希望,送去健康的父亲。可是现在,事实再一次告诉我,您是一个多么势利的医生,您可以将病人当作一个交易的对象,您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我真的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您。”
听着安妮一句句悲痛入心的话语,卡尔文一张老脸羞得通红,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在一向骄纵的女儿眼中竟然会有着那么神圣的形象,他也不知道女儿一直为自己骄傲。在这一刻,他深深的后悔自己曾经的举动,为自己在女儿心里的形象抹上了擦不掉的阴影。
“安妮,对不起,爸爸向你道歉,爸爸知道错了,爸爸违背了作为一个医生救死扶伤的职业道德,爸爸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再也不会了,爸爸马上给她准备手术,好不好?”
阿尔森眼睛一亮,没想到一切竟然这么简单,枉费他这么多年来一直煞费苦心,想从卡尔文这里得到什么秘方,原来他的弱点就是他那么单蠢的女儿。
“晚了,一切都晚了,你现在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你在我眼中的形象了。”安妮直直的摇头。
“不晚不晚,”阿尔森马上插话,“人这一生怎么还不能犯点错误了,谁都不是圣人,犯错很正常,重要的是知错就改,要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只要卡尔文马上帮凯蒂把手术做了,他就还是一个很好的医生,你要学会体谅自己的父亲,即便在你眼中他是神,可他终究也是个人。”
安妮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如同犯错的小孩子一样的父亲,终于在他殷切的目光中,缓缓点下了头,“爸爸,我希望您还是以前我认识的爸爸。”
卡尔文激动的直点头,“我永远是你认识的那个爸爸,爸爸马上就给她做手术。”
听到卡尔文的话,阿尔森终于舒了口气,看来今天的运气果真不错,没想到有这么大的意外收获。
然而,确定这一切真的只是意外吗?不过是情理之中,却在意料之外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报道
陈墨兰一大早来到画廊里上班,清晨没什么人,她正悠哉的听着歌曲,不多会儿,就迎来了第一位顾客。
“你们好,几位小姐,是要买画还是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如果有满意的说不定会买。”长发女人疑惑的打量着陈墨兰,怎么觉得这画廊老板有些眼熟啊。
“好,那您随意。”陈墨兰点了点头,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喂,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女人好眼熟啊?”长发女人跟旁边自己的小伙伴问道。
小伙伴仔细看了看,也小声的回答道:“确实有些眼熟啊。”
“唉唉,”长发女人捅了捅小伙伴,“你看她是不是今天报纸上那个照片上的女人?”
小伙伴瞪大了眼睛,也惊喜的说道:“好像就是耶。”
陈墨兰虽然坐在那里,可毕竟是客人,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感觉到两个人一直看着她这里,还不是低头耳语,心里也有些好奇。
两个人走了以后,又陆陆续续有几批人进来,无一例外,都对她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满头雾水的陈墨兰,无奈之下只能早早的关了门,准备回家跟父母说一下今天奇怪的事情。
而此时的陈阿姨正坐在沙发上低头抹着眼泪。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谁这么缺德啊,把这件事还捅给了报社,我们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陈叔叔也是坐在一旁满脸的愁容,看着桌上的早报,两张大大的照片占据了大半张版面,而这张照片正是那天段岳枫跪在地上给陈墨兰求婚的场景,还显示着那辆小推车,旁边的那张照片则是黎慕出现以后,和段岳枫对峙的场景,而这两张照片将其他在场人都很好的剔除在了镜头以外。
两张照片,很鲜明的还原了当晚的场景,而也很好的引导了舆论的导向,把陈墨兰塑造成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在明明和黎慕有着婚约的情况下,在两个人婚礼将近的情况下,和其他男人谈情说爱,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如此一个将爱情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浪□□人,完全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这到底是谁干的,那天明明我们都在场,怎么照片上就成了他们两个去北京偷偷约会去了?肯定是有人故意的,而且从照片上的这个角度,应该是在场的某个人拍的,到底是谁这么,这么狠毒?”曲婕看着照片,咬牙切齿的说。
“那个让报社写出这么一篇报道的人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墨兰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那天的事情了,这篇报道一出,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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