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宇航,你是什么人啊,随身都带着纸和笔?”林菲接过笔,还忍不住打趣他,见董宇航好奇地看着她,她才回到了本来的话题:“我们把自己的理想,都写在纸上,封在罐子里,十年后,再回来打开,看看能不能实现,你看怎么样?”
“好。”一向正经,没有浪漫细胞,也没有幽默感的董宇航,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
“恩,自己写自己的,不许偷看。”林菲一边写,一边小心地护着纸头,鬼鬼祟祟的,生怕董宇航偷看,董宇航不由噗嗤笑了出来。
等林菲写完了,董宇航也写了。卷成纸筒,林菲还不放心,从马尾上解下毛线头绳,拆开,让董宇航用里面的塑胶薄膜,将纸筒严密的裹紧,小心翼翼地放进罐子里,她那样一本正经,让董宇航也觉得,他们仿佛是在做一件无比神圣庄严的事情。
“喂,董宇航,你把衣服脱下来。”林菲抱着陶罐,突然神经兮兮地说。
“啊?”董宇航没听懂,傻傻地看着她。
“傻了?我让你把衣服脱下来。”林菲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见董宇航红着脸不作声,便坏坏地一笑,撩起自己的衣襟:“难不成,你想让我脱?”
“别,别,我脱,我脱。”董宇航看见了林菲平整白皙的小腹,心跳漏拍,被逼无奈,忙尴尬地脱下了自己的汗衫,光着膀子,看着林菲用他的衣服,将陶罐缺掉的边角堵死,这才恍然大悟。
两个人一起往坑里埋土,董宇航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问:“林菲,那衣服是布做的,丝织品是不防水的,堵不严实吧?”
“哇!”林菲懊恼地拍着脑门儿,夸张地嚷嚷起来:“是啊,不防水啊,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你、你、你也没告诉我你要干嘛啊。”董宇航哭笑不得,就这么被这个没心没肺的女生,把自己好好的一件汗衫埋进土里去了,她还责怪他没事先提醒他。
难道智商这种东西,也会传染不成?
“嘿嘿,谁告诉你,我要用它防水的啊?”董宇航郁闷了一会儿,才听到林菲窃笑着说。
“那你……”他不解地看她,这才发现,她的目光,不怀好意地在他袒露的胸膛上扫来扫去,他突然明白她的意思了,羞赧得胸口都红了起来。
林菲这颗不大的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董宇航沉着脸,一声不吭地埋土,不想再理她了,他感觉自己被作弄了,有一点生气,更多的,是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奇怪感觉。
在林菲的淫威下,周正也曾经半推半就地脱下外套给她看过,但是周正从小养尊处优,身上嫩得跟女孩子似的,又没干过什么重活,软绵绵,没什么看头。
董宇航就不一样了,他常年干粗活,又不避讳阳光,皮肤晒成均匀的小麦色,而那胸口至小腹的起伏的线条,则趋近于俗称的完美块状,林菲擦着额头上的细汗,好奇地看着这个更具‘男人味’的男孩子的身体,心里荡漾着此起彼伏的满足感。
她还真是恶趣味。在恶趣味的唆使下,林菲小心地看着董宇航:“喂,脸红成那样了,生气了?”
“没有。”董宇航埋好了土,走到河边去洗手,回来后,一声不吭地坐在她旁边,一副闷葫芦的表情。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那……”林菲眨巴着大眼睛,神叨叨地看着他:“我可以再求你一件事儿吗?”
“什么?”
“你借我摸一下你的腹肌,行不?”
“林菲你……”
“我就摸一下,不要那么小气嘛,董宇航。”
“林菲,你别,别,别这样……”
“好啦,就一下,就一下啦,乖……”
“……”
……
董宇航抬起头,视线穿过老槐树的枝叶缝隙,一丝一缕的阳光,照进他黑幽幽的眼底,那阳光,顽皮而呱噪,恶作剧一般,可是他的心,却难以名状的快乐,他干枯贫瘠的世界,因着那阳光的到来,而彻彻底底发生了改变。
林菲摸到了她想摸的,硬硬的男生的胸肌和腹肌,心满意足,快乐地哼着流行歌曲。
而头顶的那颗太阳,笑眯眯的,慢慢滑到了一边,正午的暑气,仿佛也已经没那么燥了,耳畔是如歌如诉的知了叫声。不安分的脚趾,树下深埋的陶罐,从此消失的汗衫,摆尾的小蝌蚪,岸边的青草,小池塘的水,一切静谧,如世外桃源。
那是属于两个少年的午后,属于两个少年的秘密,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宁静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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