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闵殊驰就抓着她手臂兴师问罪。
这问题问得很有水准。琪琪看着向来自视过高,以为自己魁梧胜关公,貌美赛潘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闵大少爷在楚怜手上彻底吃鳖,心情格外舒畅。
你说男人引以为傲的资本,无外乎相貌、身高、安全感和金钱事业,闵少爷直接输掉前三项,便急需在最后一项上寻求安慰。
“他啊,午夜牛郎吧?”
“哪有这么气场十足的牛郎?”闵殊驰总算还有点儿看人的眼光。
“他一天换一个,也快跟牛郎差不多了,怎么,你喜欢他?”
闵殊驰狠狠怒视:“我就说,只要走个神,你就会红杏!”
琪琪颇有些心虚。她长相也不算差,当年进了NISF却属于编外人员,楚怜怎么可能不来招惹她。那男人泡起妞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她这神经病就玩心酸的浪漫,若非情伤太重,她搞不好真的会中招。
“神经。”琪琪狂翻死鱼眼,使劲儿打开他:“我回房了!”
“你撒谎!”闵殊驰用力把她腰肢一扯,揉面团似地揉进怀里,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眼皮儿翻得那么厉害,吼声外强内干,还不是心虚!”
这家伙眼神也很狗!
琪琪心底泛着无奈,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与真切的畏惧。
“放开我。”她没有挣扎,明媚双盼映衬着屋顶瑰丽的水晶灯,晃得扎眼。
琪琪脾气暴躁,待人冷淡,但容姿却是天生媚骨型。以前她总爱留大波卷,这样的发型最衬和她的气质,后来为了接近千堂遥去修了个看上去稚气青涩的及耳齐眉娃娃头,纵使这样,千堂遥也曾如此评价她
——蹂碎樱花的野猫。
在女人方面,闵殊驰比千堂遥难以捉摸,甚至得不出一个勉强精确的结论,只能从他交往过的对象推测:类型多变,代表这个男人爱新鲜;交往时间长的女人,不管曾经是什么发型,最后都成了飘飘柔柔的墨色长发,代表他内心极度大男人主义。于是,一个同时兼具魔鬼与天使气质的琪琪应运而生。
她眼角眉梢天生妩媚挑逗,偏偏眸色一片雪光;她唇间嘴畔粉嫩诱人,往往出口泼辣冷漠;她酥胸细腰触之即软,又始终自矜压抑。靠着这样变幻莫测的特质,她吸引了他。
从一开始,他感兴趣的就不是那个伪装的琪琪,他好奇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却在这个追逐过程中,泥足深陷,再无法自拔。
“我是个很无趣的人。”
她突然开口,仿佛看穿他所有心思。
她依旧不喜欢看着他说话,但每次必须看着他时,她的目光都很平静,静得像块假湖。
“你只是对我感兴趣,不是喜欢,所以,不要再纠缠我了。”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闵殊驰没有松手,反而将她举抱着往楼梯上走,到了卧房门口,他一脚踢开,摸黑摁了某个控制键,朝南的半球形窗户徐徐敞开,漫天星辰刹那装饰夜空,而轰隆隆的水击声亦响彻天地。
闵殊驰靠上躺椅,把她揣在身上,手指轻轻地抚摸她柔顺长发,见她乖乖地匐着他胸膛,不声不响,满腔柔情似水盘旋,情不自禁地捉起她的手,在掌心细细的舔,然后沿着手臂,一路向上,噬咬着她圆滑的肩头。
琪琪突然缩了一下,却在中途嘎然而止,又过了会儿,当他的吻已经蔓延到她下巴,她突然缓缓直起身子,柔韧性十足的腿从左往右,跳芭蕾般挪到他另侧,双腿打开骑于他腰上。
闵殊驰的呼吸骤然沉重急促,冰蓝色的眸子一瞬不眨地仰视这朵正待怒放的带刺玫瑰。
琪琪解开洋装扣子,弹力十足丰满耸立的双乳争先恐后跳出来,白色的文胸是诱人的半圆型,她手臂伸到后面,正要取下扣子,却被他一把抓住,那眼角已隐隐泛起血丝,沙哑克制低声:
“别脱,就这样。”
琪琪温顺地垂下手臂,自觉撩起裙摆。她的内裤有几款是侧扣的,一拉侧扣,就有一条腿能解放出来,但闵殊驰以前吃得过于囫囵吞枣,完全没发现这一细节,如今见琪琪当着他面拉开扣子,把内裤扒拉到右腿上挂着,大敞着泛着水光的花蕊,弯腰帮他解皮带,当即不自觉捂住嘴捏紧下巴,身躯都弓了起来,整个人朝上撑坐着。
某样东西你日思夜念,突然间唾手可得投怀送抱,你会有什么反应?
就在琪琪以为他会兽性大发把她拆卸入腹时,闵殊驰猛地将她拉进了怀抱。琪琪一不留神,下巴被他胸膛狠狠磕了一下,痛得她直皱眉,刚想骂他两句,耳朵却被男人灼热滚烫如同烙铁的吻含紧,他激动得有些发颤:
“你这妖精,淫妇!”他咬牙切齿,不停地啃她耳垂,待蜿蜒到胸前,竟抽着气挪开唇,贪婪地以目光赏玩半晌。琪琪以为他想摸,便挺胸凑了过去,他却被晃着似地往后一缩,不知何时紧紧掐着她臀肉的手指重重一拧,粗哑道,“骚货!看我今晚不把你一寸一寸吃干净!”
话音落,便一个坐起叼住她嘴唇,把舌头拖出来,若婴儿吮指。琪琪被他吻得左支右绌,天旋地转。什么往前追吻,追得她下腰导致腰背酸痛;什么堵得紧紧地占满鼻子嘴巴所有能出气的腔,吻得她岔气;什么一小口一小口用舌尖舔,舔得她心痒难耐又不知如何是好;什么……
她真不知接吻可以有这么多接法,也不知接吻原来可以接这么久……
“你这狠心的小东西……”他又换了花样,让她横在他身上,居高临下,横竖错位,一边咀嚼着她的唇,一边模糊嘟囔,“多久没亲着了,今晚要一次全捞回来。”
琪琪觉得很奇怪,在他某次松口,只浅浅抵着她唇瓣磨圈圈时,微喘着迟疑开口:
“……你……不想要我吗?”
闵殊驰抬眼,眸底一片邪气与热炽:“受不住,想我抱你了?”
琪琪摇头,她承认,刚才的吻几乎令她理智崩溃沦陷,但因为一开始便知道一些难以改变的事实,所以她的心是凉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单靠几个吻是暖不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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